裝修精致的彆墅大廳內裡,一家四口正圍坐在餐桌旁,溫馨地吃著晚飯。
柔和的燈光灑在一家人身上,營造出一種溫暖而寧靜的氛圍。
餐桌上擺滿了豐盛的菜肴,色香味俱佳,讓人垂涎欲滴。
依娜看了一眼坐在餐桌首位的爹地和看旁邊的媽咪,又看了看對麵的哥哥,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算了,吃完飯再說吧。
“怎麼了?”紮倫看向妹妹,瞧她欲言又止的樣子,也不知道想說什麼,一雙大眼睛在他們三人的身上轉來轉去的。
“我想請我朋友來我們家住一段時間可以嗎?”依娜說完期待的目光落在三人身上。
他們家不是普通人家,父親哥哥都是在政府任要職,她也不敢擅自做主,還是得問問家人的意思。
“她們家是華裔,一直住在歐洲,家裡麵做生意的,和我是同學,我們倆在一個學校呢,媽咪也知道她的。”依娜將她家的基本情況都說了出來,生怕父親不同意,還扯上了媽咪。
“嗯,那孩子我知道,和娜娜是很好的朋友,從她去c國開始我就經常聽她提起那孩子了,是個好孩子。”南佩聽完女兒的話,才知道是想邀請那孩子過來住啊。
“是今天和你在外麵吃飯的那個女孩嗎?”紮倫凝了凝眸,看向依娜問道。
“對對對,就是她,她叫斯棠雪。”依娜點了點頭,又看向父親。
吳努文看著女兒期待的模樣,輕聲說道:“你的朋友當然可以帶回家來住,你媽咪同意了就可以。”他不常在家,家中也時常隻有他們母女倆,既然妻子都說人不錯,想來也是個好孩子。
“謝謝阿爸阿媽。”依娜笑得開心,她就說嘛,隻要媽咪同意了,爹地不可能不同意。
紮倫無奈的搖了搖頭,“感情就是這個事情啊,你直接說就可以了啊,怎麼還吞吞吐吐的呢。”
依娜有些心虛。額,這這這,那啥!哎!
她要是說了他們會不會以為糖糖是另有目的啊,雖然在這些地方死人很正常,但是糖糖一個十八歲的小姑娘,這戰鬥力,他們肯定會多想的。
“我這不是怕你們不同意嘛!”依娜心虛的低下頭喝著湯,這事情不能讓爹地媽咪知曉,哥哥也很厲害,她還是等下單獨和哥哥說吧。
夫妻倆黏膩的對視著,並沒有發現依娜這有些心虛的模樣,但是對麵的紮倫卻看得清清楚楚,他太了解這個妹妹了。從小被保護得很好,不會說謊,一說謊就心虛。
紮倫沒有接著問,隻是點了點頭。
晚飯過後,依娜端著切好的果盤朝著樓上走去。
“她這是要乾嘛?”南佩不解的看著旁邊的傭人問道。
“夫人,小姐說她給少爺送個果盤。”傭人也奇怪,小姐這平日裡從來不會做這些事情,她給少爺送果盤倒是頭一次。
“她親手削的?這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南佩看著她上樓的身影,這丫頭什麼時候這麼勤快了。
這一放假回家就懶得不行,這會還給她哥哥切上果盤了,真是不對勁。
傭人點了點頭,這不就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嗎。
依娜端著果盤站在哥哥的門前,有些躊躇,舉起的手想敲門又放了下來,反反複複。
少頃,看著深色的木門,依娜深吸吸了一口氣,為了姐妹,她拚了。
咚!咚咚!
“進來。”
聽著裡麵的聲音,依娜臉上掛著狗腿的笑容,推門進去。
看見辦公桌後翻看文件的哥哥,依娜走上前,“哥哥,這麼辛苦啊,還在看文件呢。”
紮倫聞言,抬起頭看著她,沒有意外。
依娜見他平靜處理文件的樣子,狗腿的湊上前,將果盤擱在書桌上,“哥哥,你太辛苦了,這是我親手做的果盤,我一個一個地削出來的,特彆新鮮,你嘗嘗。”
紮倫聞言,倒是有些意外的抬頭看著她,她親手削的,能讓這個懶得清奇的妹妹親手給他削果盤,看來要求他的事情不小。
“哦!你親手做的,太陽從西邊出來了?我們家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也會親手給哥哥削果盤了。”紮倫一臉笑意的看著她,逗著妹妹。
紮倫二十五歲,比依娜大了七歲,從小看著她長大,自己這個妹妹向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父親母親都沒有享受過這種待遇,他倒是先享受上了。
依娜看著他這樣,狗腿的繞到他的身後,捏起粉拳替他捶了捶肩膀。“哥哥瞧你說的,你是我唯一的哥哥,我給你削個果盤怎麼了,這都是應該的。”
紮倫搖了搖頭,滿是無奈,這都捏上肩膀了,她這是闖了什麼大禍了?
“行了行了,有事說事,你再這樣捶下去我害怕兜不住你闖的禍。”
依娜嘿嘿笑了兩聲,“我這次沒有闖禍,是糖糖,她遇到一些事情了,你幫幫她吧哥哥!”
“她能遇到什麼事,不是剛剛來仰光嗎?”紮倫想起那個嬌嬌軟軟的小姑娘,瞧著就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她能有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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