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馬皇後的威力,鎮國公被捕
圓月之下的朝陽大道之上,林昊三人拔腿就開跑。
林昊一邊跑,一邊鄙視著身邊這倆陪跑的家夥說道:“就你們倆這腦子,要不是你們生了個好爹,你們這一輩子隻怕連知縣老爺都當不了。”
徐輝祖忙一臉嚴肅道:“什麼叫我們生了個好爹?”
李景隆看著不遠處的曹國公府道:“我跑個屁啊,又不是抓我的。”
“輝祖,回你自己家去。”
話音一落,李景隆就趕緊衝回曹國公府。
不僅如此,他還在林昊也跟著往裡衝之前,快速關了門。
林昊來不及罵李景隆,直接就轉而看向魏國公府。
還不等他往魏國公府裡跑,徐輝祖家的門吏,就趕緊關閉了房門,還吹滅了門頭燈。
林昊看著房門緊閉,還吹滅門頭燈的曹國公府和魏國公府,也隻是無奈的搖頭一笑。
“不錯,”
“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比你們的爹還仗義!”
“......”
而他們的身後,朱元璋則是沉浸在眼前錦衣衛的表現之中。
朱元璋的眼裡,這名他沒見過的年輕錦衣衛指揮使,速度非常之快。
就連他的手下,也不是他才組建的錦衣衛可以比的。
這名年輕的錦衣衛指揮使,和他手下之間,完全沒有任何的語言交流,隻是簡單的打了幾個手勢,就開始了有計劃,有‘戰術’的抓捕行動。
這名年輕的錦衣衛指揮使,負責在地上追。
其他的人則是上房的上房,上牆的上牆,完全不給林昊從天上逃跑的機會。
當然了,他們的速度都沒有林昊快。
可即便如此,他們所展現出來的速度,也是他難以想象的快。
“這個林昊,到底是有多厲害?”
“他現在這麼厲害的話,那洪武六年的他,又能有多厲害?”
也就在朱元璋如此思索之時,林昊的前方,以及道路兩邊的房頂之上,又同時冒出不少錦衣衛。
林昊麵對這由錦衣衛所組成的‘天羅地網’,是一點都不慌。
“我的國公爺,你跑什麼呢?”
“你回個家,你跑什麼呢?”
“你家裡是有老虎還是怎麼的?”
“就算是有老虎,也不是你的對手不是?”
這名新的錦衣衛指揮使,走到林昊的麵前,調整了一下呼吸之後,這才小聲說道。
林昊淡笑道:“那你見過哪家國公爺的門吏,是錦衣衛的?”
“我家裡是沒有我打得過的老虎,可卻有我打不過的母......”
說到這裡,林昊就趕緊閉上了嘴。
緊接著,他又看向這一眾錦衣衛小夥子,滿意的點頭道:“不錯,老子教你的本領,全用在對付老子身上來了。”
林昊話音一落,這些個錦衣衛小夥子,也隻是不好意思的一笑,然後就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了。
而這名年輕的錦衣衛小夥子,則附耳林昊小聲道:“您還是趕緊回家吧!”
“你家夫人帶著那黑匣子,蘭兒姑娘也來了,還背著那大包袱。”
林昊聽後,隻是眼珠子那麼一轉,就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朱元璋看著徑直往自家大門而去的林昊,也是直接就皺起了眉頭。
“這麼聽話?”
“那黑匣子和那大包袱裡,到底是什麼大寶貝?”
“......”
不等朱元璋往細了思索,林昊就趕緊往自家的方向而去。
他剛跨過自家的門檻,就把低著頭往裡去的錦衣衛給攔在了門外。
“抄家抄習慣了是吧?”
“連我的家門也敢進了?”
年輕的錦衣衛指揮使聽後,當即就麵露‘恍然大悟’之色。
他隻是不好意思的一笑,就趕緊招呼他的手下,從哪裡來就趕緊回哪裡去。
後來跟上的朱元璋,看著緊閉的大門,自然知道林昊的意思。
在這方麵,他可是深有體會的。
所謂的‘家醜不可外揚’,就是這個意思了。
“區區一堵門,還想攔住咱這個舉頭三尺之上的‘神明’?”
想到這裡,朱元璋隻是冷哼一聲,就大搖大擺的穿門而過了。
剛剛穿門而過的朱元璋,突然就有了一種非常良好的自我感覺。
在他看來,他在這裡就是無敵的存在。
他雖然不能打罵這裡的人,但他卻可以像‘鬼’一樣,想怎麼穿牆就怎麼穿牆。
哪怕是飄在半空之中,也沒有問題。
可以說除了賜他這本事的老天爺,他就是這裡的‘神明’!
朱元璋來到林昊的在京府邸之後,當即就想到了,他第一次走進林昊那位於大同縣縣衙後衙的宅邸的場景!
不得不說,這座在京府邸的奢豪程度,根本就不是那已經讓他瞠目結舌的‘知縣宅邸’可以比的。
造價昂貴的七彩琉璃燈塔,在這院內隨處可見。
朱元璋看著這一幕,隻覺得這裡的一切,都充斥著金錢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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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
“這就是你眼中的‘應夢賢臣’啊!”
也就在朱元璋再次目露凶光之時,他就聽到了柳如嫣的聲音。
“國公爺,準備去哪兒啊?”
朱元璋的眼裡,
柳如嫣正坐於鎮國公府前廳屋簷之下,而她旁邊站著的,則是伺候了馬皇後一輩子的蘭兒。
正要往書房而去的林昊,在看到她麵前的黑匣子,和蘭兒背上的大包袱之後,直接就把眉頭皺成了一堆。
緊接著,他就一邊往柳如嫣麵前走去,一邊說道:“你把這些東西請出來乾嘛?”
“有必要嗎?”
“夫妻之間,有什麼事情是不能好好說的?”
說著,他就看向蘭兒道:“蘭兒姑娘,麻煩你把這些東西帶回去,我讓人護送你回宮。”
蘭兒搖頭道:“國公爺,我可是公主殿下請來的,您這逐客令,我不聽。”
林昊聽後,也隻是無奈的點了點頭後,就坐在了那把為他準備好的椅子之上。
柳如嫣嚴肅道:“夫妻之間,的確應該有話好好說。”
“我接下來要說的話,我早就以妻子的身份,對你說過無數次。”
“可你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