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他自己去那啥不?”
“我也好想知道,他這個最大的娛樂產業大老板,會不會是花銷最大的顧客?”
“陛下和娘娘,把龍冕鳳冠都摘了,我們今天也不用坐衙理事,大家都隨意一點,你也彆那麼正經了,說說看吧!”
“用你的話來說,叫做‘人設塌房’,我想知道太祖高皇帝的正直深情人設,到底有沒有塌房?”
“......”
朱元璋的眼裡,根本就不是帝後的公爵,而是一群‘市井長舌婦’!
他以為隻有他林昊才是最喜歡欺負死人的那一個,卻不曾想到這些後生晚輩,才是巴不得欺負他這個‘死人’的人。
他雖然有些生氣,但也不至於記這些後生晚輩的過。
畢竟在他朱元璋的眼裡,他們都是大明的‘益蟲’,唯有他林昊才是大明朝的‘害蟲’!
他不僅不會真的和這些‘益蟲’計較,甚至還和他們一樣好奇。
“咱不會真的去花銷過吧?”
“不會吧!”
“就算咱想去,咱也沒那麼多錢啊!”
“這人設塌房,又是個什麼詞?”
“不管這是個什麼詞,但從他林昊這張狗嘴裡吐出來的詞,一定不會是什麼好詞。”
也就在朱元璋看著林昊,咬著後槽牙如此思索之時,林昊他們一行人,就落座於南郊路邊的亭子裡。
緊接著,朱元璋也飄到那唯一的空位之上落了座。
林昊看著眼前四人,無奈的一笑道:“我師父還讓我積口德,我看最該積口德的人,該是你們這群巴不得看他笑話的家夥。”
“他活著的時候,你們怎麼不當麵去問啊?”
“你們一個是他的親孫子,一個是孝慈高皇後的族人,一個是他的外甥孫。”
“哪怕沒有親戚關係的徐輝祖,也該私下裡叫他一聲大伯!”
“就算他發火,也不會砍你們的腦袋,你們怎麼不當麵問?”
“現在他沒了,你們就盯著我問!”
朱允炆和這個時代的馬皇後,以及李景隆和徐輝祖四人,沒有一個人接話,卻也全都果斷搖頭的同時,還下意識的一慫。
朱元璋見狀,也隻是白了他們一眼,就滿眼的寵溺之色。
他看著下意識一慫的四個後生,還真就是越看越可愛!
也就在此刻,林昊又用儘是追憶之色的目光,看著孝陵寶頂的方向!
林昊淡笑道:“你們覺得他去花銷過嗎?”
林昊話音一落,他們四人思索一番之後,也隻是給了一些模棱兩可的說法。
朱元璋見這些後生如此不堅定,直接就不樂意了。
“咱絕對不可能去!”
“咱當年開青樓,是因為國家太窮,想以此快速從富商手裡獲取財富。”
“咱才不會去這種汙七糟八的地方!”
“你們虧得是咱的晚輩,竟然......”
也就在朱元璋義憤填膺的打包票之時,朱允炆見林昊還在賣關子,就忙翹首以盼道:“以我對皇爺爺的了解,他有可能嘴上說著絕對不去,但私下裡又偷偷的去。”
“畢竟,皇爺爺就是一個喜歡反正來的人。”
林昊淡笑道:“這裡沒有外人,你可以直說,他就是一個表麵一套,背麵一套的人。”
朱允炆沒有反駁,甚至還不好意思的笑著點了點頭。
其他人也沒有反駁,但也或多或少都有那麼點‘默認’的意思。
朱元璋看著這一幕,也是下意識的就想反駁,可他一想到他有時候的作為,就不再反駁了。
“咱手底下那麼多的人精!”
“咱要是不來點手段,咱能吃得住他們?”
也就在朱元璋‘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之時,林昊就又輕歎一口氣道:“算了,這事就不說了。”
“他去不去,是他的私事,你們不該過問。”
“我們還是說他為什麼會成為娛樂產業的老板,又為什麼會把‘應天工業產區一條街’,搞成了‘應天娛樂產業一條街’,從而成為天下娛樂產業最大的大老板吧!”
林昊話音一落,所有人就都變成了認真聽講的好學生。
而這其中,也包括以靈魂之姿存在於此的朱元璋!
但相比於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這個話題的眾人,朱元璋還是有點想知道,他今後到底會不會成為那所謂的‘大顧客’!
也就在朱元璋如此是思索之後,林昊就再次看向孝陵的方向道:“事情,還得從洪武六年,我和他們兩口子相識之時說起。”
“那個時候,他們以富商夫婦的身份,去我的‘大同縣工業產區’看了一趟。”
“回來之後,孝慈高皇後就想著,把我弄到京城之後,就讓我主持修建‘應天乾工業產區一條街’。”
“在此期間,這包括秦淮河沿岸,和鬥門橋地區,都是她給我選的好地方。”
“她還特彆叮囑她家重八,絕對不允許把這些地塊批給彆人,作為他用!”
林昊話音剛落,朱允炆就好奇問道:“皇爺爺最聽皇祖母的話才是啊,那這些地方,怎麼現在就成為有名的青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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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允炆話音一落,不論是這個時代的馬皇後,還是李景隆和徐輝祖,都翹首以盼了起來。
尤其是他們發現不了的朱元璋之魂,更是伸長了脖子,還豎起了耳朵。
他知道,這就是他無法否認的事實,這就是他如果不做改變,就一定會發生的實事!
他回去之後,雖然可以及時阻止這場悲劇的發生,但他也要知道問題出在哪裡,才能快捷有效的對症下藥!
朱元璋剛想到這裡,林昊就繼續說道:“可你們也彆忘了,孝慈高皇後想保我,太祖高皇帝在洪武二十年之前,都想殺我。”
“在這件事情上,他是不會聽話的,就算是聽話,也隻是表麵聽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