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澀穀巢葉監獄內,穿著囚服的四人就暫時被送到這裡報到了。
獄警程序性的帶著他們參觀了一下內部,沒有太多問題就分宿舍,然後適應環境了。
反正他們犯的也是小罪,半年就出去了。
四人看著細皮嫩肉,在這苦窯裡也是難得的國色天香了,一路上引得不少服刑的犯人注目。
一幫渾身刺青的彪形大漢更是早早就讓宿舍騰出位置,準備迎接新成員的來臨。
要不是有獄警震懾,他們怕是立刻就要撲上來。
四人端著洗漱用品,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
“都怪你霄臨,乾嘛要把實話全說出來。”
蔣慕夜也沒想到自己的好兄弟居然能蠢到這個地步,都有些認命了。
“突然覺得你和我決裂是個極其正確的決定。”
左霄臨撓著頭,“可我不會撒謊,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不說也不行。”
薑沉擺手打斷他的解釋,“我現在就想睡個好覺,然後吃個飽飯,其他的後麵再說。”
林執提醒道:“你忘了我們是來乾什麼的了?”
薑沉崩潰地說道:“那也得出得去啊!你有辦法讓我離開這個鬼地方嗎?有我肯定去乾。”
本大爺要什麼沒有,非淌這趟混水乾什麼?我真是瘋了。
好吧,你說的好有道理,我無言以對。
林執看著周圍犯人的目光,以及附近宿舍門口臉上帶著淫笑的室友,不禁感到一陣惡寒。
他低聲說道:“你們不覺得這些人的眼神很讓人惡心嗎?”
蔣慕夜閉上眼睛,“等下碾死他們就行。”
薑沉這會滿肚子火,“比比誰先揍倒一宿舍人。”
左霄臨對待惡人可是從不手軟的,“我會注意噪音控製,不會影響大家休息的。”
林執滿意地點點頭,看來不止他有這個想法。
獄警講完監獄條例,四人也講完了自己的悄悄話。
四人被分配到不同的宿舍,吩咐完後就走了。
蔣慕夜第一個被送進犯人宿舍,獄警前腳剛走,牢頭上前要訓話就被他擒拿住了。
一米九幾的大塊頭在他手裡猶如小雞仔,輕鬆拿捏。
“彆在我眼前出現,知道麼?”蔣慕夜用日語對著其餘九人威脅道。
“你在找死,我就不信你……啊!”
蔣慕夜手中一扭便讓牢頭的胳膊脫臼,為了防止他的尖叫太過吵鬨,還從一旁扯了條擦地用的抹布塞進他的嘴裡。
“跪下求我就幫你接回去,否則你的另一隻胳膊也保不住。”
薑沉這邊速度也不慢,幾個閃身間一整個宿舍九個人全躺下了。
“我這個人休息的時候很討厭彆人打擾,所以拜托你們晚上安靜些。”
雖然他們聽不懂薑沉的中文,但意思還是大概能推測得出來的。
讓他們感到恐懼是牢頭肥胖的身軀上從薑沉進門的那一刻就被紮了個血窟窿。
而武器就隻是一根牙刷,就特麼一根!
快到肉眼都反應不過來就刺進了他的身體,這要是換個地方,那想都不敢想。
好在薑沉不想節外生枝,隻是一點表麵傷。
左霄臨的牢房就很安靜了,犯人們都被他三兩下哄睡著了。
林執是最後一個進犯人宿舍的,運氣不太好,進得是最難搞的一間。
當身後鐵門關上的那一刻,幾個彪形大漢全部起身,準備給這個新來的家夥上一課。
島國的黑道文化非常深遠,極其崇尚個人武力,在監獄拳頭大就是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