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姐妹，你這一年是係統更新升級了嗎？怎麼突然表情變得這麼豐富啊。
但林執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關鍵，是不是在他不在的這段時間，她和自己說了些什麼。
比如說，“你回來我穿女仆裝給你端茶倒水”之類的。
不過林執是真沒有印象，還想著套下話。
畢竟葉錦瀾的秘密太多了，他想親耳聽聽。
“額，那就趕快兌現吧，我快等不及了。”
葉錦瀾臉上升起一抹不易察覺的酡紅。
“現在還不行，太早了。”
林執摸摸下巴，想來也是，要是現在他穿女仆裝給自己看也不太合適，剛見麵呢。
“那就這兩天吧。”
他有些迫不及待想知道葉錦瀾到底和自己許下了什麼承諾。
葉錦瀾露出為難的表情。
“林執，我知道你昏迷了很久，心態會產生些轉變，可你現在有些太著急了。”
葉錦瀾這樣說著，連帶著耳朵都紅了。
“我不是要食言的意思，隻是希望你能給我幾年時間，我又不會跑。”
林執皺著眉頭，“幾年，為什麼要這麼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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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什麼諾言，會讓她如此反應。
葉錦瀾埋下頭，可能是對林執榆木疙瘩不開竅的追問感到難以啟齒。
“因為現在……不合法。”
不合法？錦瀾大人你可真愛開玩笑，你可是遵守規則如同生命的人啊，違反法律的事你怎麼可能去做呢。
“那好吧，不要食言啊。”林執沒得到答案，就不追究了。
讓時間告訴我一切吧，你握在手心裡的秘密總有一天會親口告訴我的。
葉錦瀾側首看著林執，往手心裡哈氣取暖，一雙如同黑曜石般的眼眸好似能洞悉他的內心。
“你的手機呢？”
林執從口袋裡拿出一部嶄新的水果15，這是賀舟補償他的，之前那部手機早在前往東京的路上被他沉入海底了。
手機裡麵的軟件還是林執這兩天才下載的，之前的聊天記錄也自然就消失了。
葉錦瀾美目流轉，似乎是看到了什麼轉機。
“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和你說了什麼，對吧？”
林執瞬間急眼了，他知道自己手機早已經被白鈺魔改了，小零肯定能隨時聽到他的呼喚。
“小零，幫我恢複以前聊天記錄。”
手機裡傳來小零的聲音，“容我拒絕，你的行為在我看來太下作了。”
她原本甜美的聲線變得冷酷了些許。
林執暗道不妙，意識到現在操縱程序主體的是阿爾法。
白鈺為了防止程序產生太多想法，成為不可控的存在，特地設立了多重人格。
小零之前大部分時間都在夢境陪伴著林執，而阿爾法則管控外界，收集信息。
阿爾法性格冷酷，做事絕對理性，不利於林執未來發展的事情會堅決拒絕。
前者偏向是管家人格，後者就是純粹的殺戮武器。
小零沒有傷害人類的權限，而阿爾法無所顧忌，隻要符合運行邏輯隨時都能發動一場戰爭。
所幸，人格共享情感，她們都很在乎第三主人的感受。
葉錦瀾鬆了口氣，心中的定時炸彈被拆除了。
“謝謝你，阿爾法。”
“不客氣，獵隼閣下。”
二人如同相識已久的老友般交流，而實際上她們才第二次交談。
可能出自是對同類的惺惺相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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