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梁瑜睡到了早上七點。
九點的考試,這個點醒來到了考試的時間是清醒的。
在調整生物鐘之前,梁瑜五點多就醒。
孟舒文醒來比梁瑜要早,她躺在床上躲早自習。
等梁瑜洗漱完,兩人再一塊兒去食堂。
早自習結束的鈴聲響起。
朗朗讀書聲戛然而止。
梁瑜恰好走到教室。
今日的教室,比往日喧囂。
後門進來的梁瑜,腳步輕盈回到自己的座位。
在讀書聲停止後,教室變得嘰嘰喳喳,都沒瞧見有早自課間沒睡醒補覺的。
早自修結束,竟沒補覺的,可以稱得上一大奇觀。
梁瑜理著信封。
桌麵上的信封,得分開是自己班的,還是其他人寫給容銘川的。
總有人渾水摸魚丟進來,裝作是梁瑜分發出去的同學錄。
從外表上看不出哪個是盜版,哪個是正版的,得看名姓。
前桌故作不經意:“欸,其他班的要比我們自己班的那盒子厚了吧?”
梁瑜不假思索:“是的。”
從第一封渾水摸魚的信開始,後麵“盜版”的越來越多。
前桌:“你不數數?”
梁瑜:“不用數,看得出來。”
前桌:……
“我給你一個提議。”前桌悄咪咪說,“把其他班送的放在桌麵上,那些人今天自己就會領回去。”
梁瑜抬眸:“嗯?”
她是沒明白他哪裡來得這樣無聊的想法。
輪到前桌困惑了,他抓住了身邊人的手遲疑:“梁瑜還不知道?”
旁邊那人:“你說呢,讓你嘴賤。”
人賤至無敵。
前桌沒敢再笑。
梁瑜問:“是有什麼事?”
前桌老實閉嘴。
他眼珠轉動漂移,沒有個落定的點。
叫他
嘴賤啊。
真是煎熬。
梁瑜的嘴角壓下去。
是不好的消息,與容銘川有關的。
耳邊的嘰喳中梁瑜聽見了什麼,沒聽清前因後果。
站起來,隨便找一個人問都可以。
前桌抓住梁瑜的手,又緩緩放開。
“我來告訴你,是跟容銘川有關的事。”
梁瑜與容銘川的關係近,一個早自習旁人都曉得的事,梁瑜竟是不知道的。
同桌懷著先死後生的心:“你認識應言的。”
梁瑜:“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