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梁瑜聽著孟舒文說考駕照的計劃,可惜梁瑜要明年才滿十八周歲,不然她們兩個在這個暑假可以一起去駕校練車。
“小魚,那你暑假做什麼?”
三個月的假期,這麼漫長呢。
梁瑜說:“我得先躺一個禮拜。”
“光躺著?”
“對啊。”
“那有什麼意思!”孟舒文懷疑,“你肯定不可以躺一個禮拜的。”
明靜慈覺得女兒真是低估了人的惰性,等文文成為大學生,就會明白躺一個禮拜並不是什麼稀奇事情。
梁瑜說:“考試前是想考完就去哪裡玩哪裡玩,可現在你問起來,我能想到的是先睡一覺。我現在都不困,卻想到了睡一覺,那肯定是我很需要補覺。我相信自己的直覺。”
“我也覺得你一點都不困,你最近半個月就沒有在七點之前起過床。”
跟一個月前的梁瑜,是兩個極端,一個月前的梁瑜不會在六點之後醒。
“你不一定每天睡到了十個小時,但肯定每天都睡到八小時,你怎麼會困啊。”
“不困也需要睡覺的,也可能是我雖然睡著了但是沒休息好。”
路上明靜慈就聽著兩個女生嘰嘰喳喳說著話,說到最後好像什麼也沒有說,可是她們兩個人就是說了一籮筐話,兩隻小麻雀。
容家的孩子錯抱的事,明靜慈也知曉了,他家的沒那麼荒唐要去弄什麼親子鑒定,有的人就不一定了。也不怪那些人湊這個熱鬨,容家家大業大都能出現這樣一回事,其他人呢?他們難道比容家更了不起了?
“媽媽如果我不是你的女兒,你還會愛我嗎?”
這樣的問題,怎麼回答都是錯的。
這樣的事情,發生就是錯的。
明靜慈說:“哪裡有那麼多錯抱的事情發生?”
女兒就是她的親生的,是她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寶貝,明靜慈不作無謂的猜測。
“媽,你好狡猾啊。”
發生了那件事,孟舒文自己躲被窩裡想過。
她不僅是想過,設想出來的情節還把自己感動哭了。
這會兒不是沒有跟媽媽互訴衷腸的想法,明靜慈這樣一說,孟舒文就覺得自己還是太幼稚了,她到底都在想些什麼。
她就是媽媽生的呀,雖然她長得像爸爸。
“你說小魚在意的男生,就是容銘川,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