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份雖然變了,但長相沒有變。”孟舒文說,“你有沒有……”
梁瑜發誓:“我真沒有那樣的念頭。”
“不應該啊。”孟舒文喃喃,“以前太有錢沒下手,現在怎麼會沒下手?”
梁瑜算是懂了:“我真沒那意思。”
“我知道,我知道的。”孟舒文點頭說,“我知道你沒有那意思,但是這機會,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啊。”
梁瑜:“……”
舒文真的信了嗎
舒文真的知道麼。
孟舒文:“我真相信你的,就是太難得了。有種此時不下手更待何時的感覺。這個時候下手,那就是救贖文女主角。”
梁瑜:“可是,救贖文女主應當是陽光明媚的人。”
陽光明媚所以照耀另外一個人毫不費力,像她這樣的,溫暖自己都難以做到,又湊什麼個熱鬨。
她說:“當被救贖的那一個才是賺的,我比較想拿這個劇本。”
“好吧。”孟舒文也就是說一說,但凡有第三個人在場,她也不能這樣說。
梁瑜的頭發不夠長畢業後也沒有去做造型,劉海開始變長,在家裡就用最簡易的發箍把頭發往腦後捋,出來逛飾品店,她順便買了兩個發箍,頭發順到後頭有時候會散開,劉海有點多又不夠長,等到大學開學的時候劉海會長許多。
高考那天她就是弄了一個發箍,把頭發都撩上去,不照鏡子的話梁瑜自己看不見那模樣的,不耽擱她的視野就好。在飾品店的時候,孟舒文指出梁瑜戴發箍不恰當的地方後,梁瑜意識到了自己在高考那天是什麼狀況的。梁瑜覺得自己不是不在意形象的人,有時她也能夠好好拾掇拾掇自己,過分的不拘小節在雲德反而有些突兀的,比起突兀還是路人甲一些更符合梁瑜內心的期待。
雖然當了容銘川的跟班,在雲德少不了一些關注,但那些關注很少是關注梁瑜這個人,他們更多的是想從她身上得知容銘川的消息,觀察她來揣測容銘川的心思。這種人多揣測幾次,就不會把主意打到梁瑜身上,實在是梁瑜這個路人甲比較有自己的喜好,觀察梁瑜失誤有點多,不如專注把注意力放容銘川身上。所以更多的時候,梁瑜確實做到了一個從全世界路過的路人。
梁瑜認為自己沒有鮮明的性格與棱角,不過她也有好好在享受高中生活,比老家的高中多姿多彩許多。身邊的故事,因為主人翁的身價高,那些纏綿就更纏綿。有錢人的學習時代談感情,是真的談錢以外的感情。會愛人的,和想被愛的,一拍即合。在雲德什麼樣的故事都有,隻是那些故事橋段再曲折離奇,也在時間的衝刷下成為很少被提及的過往。而容銘川、容卓霄的事情,會成為這個假期久盛不衰的話題,可以料到的多年後的校友會上,甚至會有人提起這高考前的巨大風波。
然而此時因為這件事被影響到的梁瑜,在多年之後是不會被提起的。那些人找她了解情況,多是病急亂投醫。
孟舒文過了今天就要去駕校學車,現在已經在用家裡麵的車在道路上練習開車,為的是去駕校的時候不要怯場,實際上好多人說是說沒有駕照,但是車都是會開的。本來一個話題結束,孟舒文是不會再提起容銘川的,偏偏眼下她最主要的事情是考駕照,而容銘川是一個方程式賽車手。
孟舒文問梁瑜有沒有坐過容銘川開的車,梁瑜說容銘川沒有駕照。
孟舒文驚歎:“他不是拿到什麼冠軍嗎?”
梁瑜答:“但他未成年,不能取得普通駕照的。”
孟舒文:“這完全不科學啊。”
梁瑜:“事實就是這樣的。”
孟舒文坐直了身子:“我一下子覺得我的使命光榮而艱巨。”
她覺著這可是冠軍都沒有拿下的:“我肯定可以先人一步。”
“如果你今年考出來的話。”
畢竟,容銘川要明年才會到十八周歲欸。
孟舒文有十多個月的時間可以先人一步。
“問題不是很大。”孟舒文說,“開車其實並不難,科目一更是小菜一碟,隻要刷一刷題目就可以過。跟我們平時的題目比起來,全部都是送分題,我有預感,我就是滿分學員。”
梁瑜笑著說:“那當然了,肯定是這樣的。”
她肯定一個人的時候總是很認真,最起碼孟舒文得到了滿足感與幸福感,好友的欣喜的語氣潤澤孟舒文的整顆心臟,鏡片下的眼亮晶晶的,似乎孟舒文就是世界上最厲害的那個。
笑容爬上孟舒文的臉蛋,明明她什麼都還沒有做,就已經感受到了勝利的喜悅。
天殺的,更嫉妒容銘川了。
他到底聽過多少次、看過多少次!
她恨!
其實梁瑜對待金主與朋友是不同的,順手拈來的好話,對著容銘川是站在低位上的仰望,而對孟舒文她釋放的更多的溫柔。
孟舒文敢在梁瑜麵前提容銘川,但對錯抱事件中的另一個主角,是隻字不提的。她下意識的不提及容卓霄那個人,哪怕關於容卓霄的傳聞隻多不少,哪怕這個人跟梁瑜也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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