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暗的房間內。
聽完陰陽老祖的解釋後,朱剛烈目光閃動,心中思量起來。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這陰陽老祖顯然也已經被元羽老魔折磨到了油儘燈枯的地步,如今也是一心求死,沒必要欺騙自己。
他想要的那些東西,還是親自找元羽老魔去要吧!
若是元羽老魔懂事點,仍然將自己當成他最親愛的弟子,毫無保留的傳授自己想要的東西,那他也不會做得太絕,給恩師一個體麵。
倘若那老魔不識好歹,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怪不得他了。
老魔的倀鬼神魂可是他耗費了渾身妖元外加五百年道行換來的,濃鬱的很,堅持個百八十年應該不是問題。
想到這裡,朱剛烈目光一動,看了一眼陰陽老祖,緩緩開口道。
“前輩也算是晚輩的師祖,淵源深厚,看著你我之間有情分,隻要前輩回答晚輩一些問題,晚輩也不會像師父那般絕情,放前輩一絲殘魂轉世也不是不行。”
見朱剛烈肯放自己的殘魂轉世輪回,陰陽老祖眼前一亮,表情有些激動道。
“好徒孫,此言當真?”
朱剛烈臉上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緩緩點頭:“當真!”
以陰陽老祖目前的處境彆無選擇,不疑有他,立即回應道:“好!你問吧!想要知道什麼?老夫斷然不會有所隱瞞。”
聞言,朱剛烈緩緩點頭,向陰陽老祖問出自己想知道的一些問題。
“前輩,請問修士都在何處修行?什麼地方的修士數量最多?”
聽聞朱剛烈的問題之後,陰陽老祖那深邃如淵的目光帶著幾分詫異投向了朱剛烈。
心中暗自思忖,真沒想到元羽那個忤逆之徒竟然連如此基本的修行常識都未曾告知於自己的徒兒,到頭來還得勞煩他這位師祖親自出馬予以普及。
隻見陰陽老祖輕捋胡須,緩聲說道:
“小家夥,這修士與凡人之間可是存在著天壤之彆!絕大多數的修士都會選擇棲身於各自宗門所擁有的洞天福地裡潛心修行。而這些洞天福地往往隱匿於各地的名山大川之中,四周皆被各自宗門精心布設的強大護宗大陣嚴密守護著。若是沒有特殊的靈物作為指引,又或是無人前來接引,那些凡夫俗子恐怕終其一生也休想尋到進入其中的入口所在。
再者,各個門派的洞天福地亦有所差異,規模有大有小。通常而言,勢力越是強盛的宗門,其所擁有的洞天福地便會愈發廣袤遼闊,能夠容納的修士數量自然也就更多;
反之,勢力相對弱小的宗門,其洞天福地則較為狹小局促,所能容納的修士數量自然也是寥寥無幾嘍。”
聽完這番話,朱剛烈的麵龐之上漸漸浮現出一絲恍然之色,他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緊接著,他看似漫不經心地向陰陽老祖請教起了一些有關修行界的其他事宜。
然而,當一番閒聊過後,朱剛烈突然神色一正,收起了先前的輕鬆姿態,轉而鄭重其事地開始詢問起真正至關重要之事。
“前輩,陰陽人皇血魂幡這件法器您可知道?”
見朱剛烈突然問起陰陽人皇血魂幡,陰陽老祖目光一動,語氣頗為自豪。
“這陰陽人皇血魂幡,可是咱們血魂宗的鎮宗之寶!威名赫赫,在整個小東勝州的修行界都能排得上號,乃是當之無愧的魔道至珍!自血魂宗開宗以來,此寶皆由血魂宗的宗主親自掌管,而老夫身為血魂宗的上任宗主,對它自是了如指掌。”
言及此處,陰陽老祖的臉色忽地黯淡下來,仿佛想起了什麼不堪回首之事。
“隻可惜,這件無上至寶在一千年前那場驚心動魄的正魔大戰中不幸損毀。也正是因為這個緣故,咱們血魂宗在小東勝州修行界的地位從此一落千丈,淪為了不入流的宗派。”
他長歎一聲,語氣中滿是遺憾與無奈。
“更可恨的是,如果不是元羽那個叛徒背後捅刀子,背叛師門,逃出了血魂宗,那曆經兩任宗主、耗費千年時間的苦心經營和韜光養晦之後,當血魂宗傳到老夫手裡的時候,陰陽人皇血魂幡所需的全部煉製材料就都已經集齊!
假以時日,這陰陽人皇血魂幡定老夫定能將其成功煉製而出,在老夫手中重現,可如今,一切都被那該死的逆徒給毀掉了!”
陰陽老祖越說越是憤怒,臉上表情扭曲,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
然而就在這時,陰陽老祖卻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一般,神情猛地一震,雙眼閃爍著灼灼光芒,緊緊地盯著眼前的朱剛烈……
“小家夥,你怎麼知道陰陽人皇血魂幡的名號?這般隱秘的事情那逆徒怎麼可能會告訴你?”
聞言,朱剛烈不緊不慢的解釋道:“前輩,這陰陽人皇血魂幡已經被元羽煉製出來了,前幾日還在屠城收集血魂妖魔,晚輩自然有所耳聞。”
聽到朱剛烈的解釋後,陰陽老祖臉色一驚,隨後平靜了下來。
“也是,這逆徒得了老夫的一切,老夫不堪燃魂之痛也告知了其陰陽人皇血魂幡的煉製之法,這百年時間過去足以讓這逆徒將魔幡煉出。若是收了血魂魔種催化的血魂妖魔,那逆徒現在已經將陰陽人皇血魂幡煉製到第二階段,隻差最後一步便能見將其完善,重現此幡無上魔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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