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後。
千足山莊。
在朱剛烈精妙的操縱之下,所有事情猶如被一隻無形大手推動著一般,皆在朝著良好的態勢穩步發展。
陰陽人皇血魂幡內部血魂妖魔的棘手難題迎刃而解。
對於魔幡後續如何進行蘊養這一關鍵環節,此刻也已然初見端倪。
時光流逝,眼看著距離靈兒入宮的那個重要日子愈發臨近,朱剛烈暗自思忖著要抽出些許空閒時間,再度前往京官府走一遭。
在王靈兒進宮之前,他需要向王靈兒許下一些承諾,以此安撫她其心。
此時,寧靜的山莊內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隻見一名身著黑袍的護教急匆匆地奔至正於庭院中閉目養神的朱剛烈身前,躬身抱拳施禮後,恭聲稟報:
“主人,聖女駕到!此刻正在山莊大堂等候。”
聽聞此言,原本緊閉雙目的朱剛烈霍然睜眼,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眸之中瞬間掠過一道犀利無比的精芒。
緊接著,他毫不猶豫地起身,腳步迅速地朝著大堂所在方位大步流星而去。
當朱剛烈踏入大堂之際,映入眼簾的便是那位亭亭玉立、身姿婀娜的曲如煙。
隻見她一襲黑色長裙隨風輕舞,麵上蒙著一層薄薄的黑色麵紗,隻露出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宛如夜空中閃爍的璀璨星辰般明亮動人。
此刻,那雙美眸正眸光閃動,靜靜地凝視著門口處逐漸走近的那道魁梧身影。
朱剛烈走進大堂,快步來到曲如煙麵前站定,望著曲如煙玲瓏有致的身段,拱手作揖,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
“聖女,不知此次前去麵見教主,結果究竟如何?教主可願意見朱某一麵?”
曲如煙那如秋水般的眼眸凝視著朱剛烈。
“我已將你的情況詳細稟報給了教主,經過一番商討,教主最終決定應允你加入我們千足神教。
不僅如此,教主還特彆恩賜於你一個重要的身份——千足神教招募使。從今往後,你需肩負起負責本教六處分舵教眾招募之事的重任。”
曲如煙輕聲細語地說道,聲音宛如黃鶯出穀一般清脆悅耳。
說罷,她玉手輕抬,緩緩地從袖口中掏出一枚漆黑如墨的令牌,然後小心翼翼地遞到了朱剛烈麵前。
朱剛烈見狀,劍眉微微一蹙,伸出雙手,鄭重其事地接過了那枚黑色的身份令牌。
入手之後,朱剛烈便開始細細端詳起來。
隻見這枚令牌的上半部分牌頭上,精雕細琢著“千足神教”四個龍飛鳳舞的大字,熠熠生輝;
而在字下方,則栩栩如生地雕刻著一條猙獰可怖的蜈蚣圖案,張牙舞爪,似乎隨時都要破牌而出。
令牌的下半部分,則醒目地銘刻著“招募使”三個蒼勁有力的大字,彰顯著持有者特殊的地位與權力。
毫無疑問,這塊令牌就是他在千足神教中的身份證明。
此時,曲如煙再次開口道。
“朱剛烈,你夢寐以求的身份如今我已幫你成功得到了。這招募使一職在本教當中也算得是中層骨乾了,其權勢僅位於八大長老以及我之下。按照當初的約定,此刻你應當履行諾言,替我解除潛伏在體內的血魂魔種了吧!”
曲如煙目光閃動的盯著朱剛烈,緩緩開口道。
聽到曲如煙的要求後,朱剛烈眼睛微眯,皺眉道。
“聖女!當初咱們明明說好了要將朱某引薦給教主大人,並由教主親自接見我!拜見教主的尊容。
可如今倒好,輕飄飄一句話就把我給打發了,隻給了朱某這麼一個小小的招募使職位來乾雜活。
朱某好歹也算是鎮魔司的白銀鎮魔使,這樣的安排多多少少讓朱某覺得自己沒有受到應有的重視!”
朱剛烈一邊將手中那枚象征著新身份的令牌收進懷中,一邊麵色陰沉、難掩不滿地抱怨著。
聽到這話,站在一旁的曲如煙不禁秀眉微蹙,那張俏麗的臉龐上瞬間閃過一抹怒色。
她瞪大了美目,橫著眉毛豎著眼睛,嬌嗔地怒斥道:
“朱剛烈,你竟然出爾反爾、言而無信!彆忘了,你可是對天發誓過的,隻要我能成功將你引薦給教主,你就得替我解除體內的血魂魔種!”
此刻的曲如煙滿臉冰霜,聲音中更是帶著絲絲寒意。
然而麵對曲如煙的指責,朱剛烈卻毫不示弱,梗著脖子反駁道:
“聖女,你可彆亂扣帽子!朱某怎會言而無信?當初我們談妥的條件的確是前去拜見教主,讓朱某有機會瞻仰一下教主的威嚴。
可現如今呢?朱某連教主的影子都還沒瞧見!倒是想要問問看了,究竟是朱某說話不算數,還是聖女你隨口戲言、存心糊弄於我?”
朱剛烈一臉不悅的開口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質問之意。
“你”
曲如煙完全沒有料到朱剛烈竟然會如此嚴謹刻板,非要親眼見到教主之後,才願意出手替她解除體內的血魂魔種。
要知道,當初她與朱剛烈約定好的條件確實隻是將他引薦給教主,並得到教主的接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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