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玄宗外門,戰玄台。
太陽懸掛在高空,撒下萬道陽光。
太玄宗上萬名外門弟子的目光,此刻都聚集在了站在戰玄台第八十九層上麵的魏玄的身上。
一刻鐘過去了,兩刻鐘過去了,三刻鐘過去了。
一個時辰過去了。
“這魏玄到底還登不登戰玄台第九十層了。”
“就是,就是,這魏玄到底還登不登戰玄台第九十層了。”
站在戰玄台下方,緊緊盯了魏玄一個時辰的時間,大部分太玄宗外門弟子,都開始心中有所怨言。
“這魏玄要是登戰玄台第九十層,就趕緊去登,要不登,就趕緊下來,這老站在戰玄台第八十九層,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就是,就是,這魏玄老是站在戰玄台第八十九層,也不去登戰玄台第九十層,到底是什麼意思。”
“安靜。”
“想要在這裡觀看魏玄登戰玄台的,就老老實實的站著觀看。”
“若是不想觀看的,就趕緊離開這裡,彆在這裡發聲吵鬨。”
聽到戰玄台下麵眾多弟子傳出的議論聲,大長老徐元勳,眉頭微皺,出聲喝道。
站在戰玄台下方議論的眾多弟子,在聽到大長老徐元勳的嗬斥聲,頓時都變的安靜了下來。
這些發出議論的弟子,雖然嘴上吆喝的厲害,但卻是誰也舍不得離開這戰玄台。
畢竟登臨這戰玄台第九十層,可是千載難得一見的事情。
若是今天真是因為一時氣憤,而離開了戰玄台,到時若是魏玄沒有登上戰玄台第九十層還好說一些,若是魏玄登上了戰玄台第九十層,那他們可就錯過了見證曆史的時刻,到時可是沒有吃後悔藥的地方。
魏玄絲毫沒有在意外麵所發生的任何事情,他現在將所有精力都集中在了思考上麵,思考著戰玄台第九十層所傳出的帶著熟悉的恐怖氣息,到底是什麼。
一個時辰,兩個時辰,。
時間由上午來到下午。
整整一個上午的時間,魏玄依舊站立在戰玄台第八十九層上麵,思考著。
“走了,走了,我看這魏玄就是想出風頭,根本就沒有打算登戰玄台第九十層,要不早就登上去了。”
站在戰玄台下麵的上萬名太玄宗外門弟子,在站立了整整一上午的時間,終於有些人忍耐不住,離開了戰玄台。
“就是,走了,走了,這魏玄絕對就是想出風頭,根本就沒有打算登戰玄台第九十層,要不然也不會在這戰玄台第八十九層站這麼長的時間。”
見到有人離開,後麵緊接著有太玄宗外門弟子說道,隨後也離開了戰玄台。
漸漸的便有不少太玄宗外門弟子,離開了戰玄台。
三個時辰,四個時辰,五個時辰
五個時辰過去了,夕陽已是向著西方落去,天際變的暗了起來。
魏玄卻是依舊站立在戰玄台第八十九層,感受著戰玄台第九十層,所傳出的那陣熟悉的恐怖氣息,而沒有其它的絲毫動作。
至於戰玄台下麵的情景,魏玄更是沒有絲毫在乎。
“還差一點點,還差一點點,我應該馬上就能夠想到了。”
天色暗淡了下來,夜色降臨,殘月掛在空中。
這時,站立在戰玄台下麵的太玄宗外門弟子,已經有三分之二已經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