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刀似笑非笑的看著星火的幾人,“那人身份怎麼敏感了?是教會的臥底?”
“不是,他是個教會通緝犯!”
阿刀接著笑道,“教會通緝犯?那不正好符合你們星火的招新要求嗎,你們星火的理念不是什麼廣招天下英才,共同反抗強權嗎,這怎麼把人給擠走了?能聯係上人嗎?你們要是不敢招攬,我們七殺教不忌諱這些!”
這話讓諸長老臉色有些陰沉,當即就要來一波唇槍舌戰,司承祖趕在諸長老張口陰陽怪氣之前開口道。
“趙堂主,先不談這些,我們還是先談正事吧,之前我們說好了的,今天來這裡和貴教的黃護教結成契約,促進星火和七殺教結盟的!敢問黃護教人呢?”
阿刀坐在辦公桌後,悠哉悠哉的喝了口茶,“黃護教有點事在請教我們教主大人,可能還得等會兒才能過來!”
“等會兒是等多久?我們這都已經等了四十多分鐘,這就是七殺教的待客之道嗎?”諸長老怒聲道。
司承祖連忙打圓場道,“諸長老,咱們今天來是和七殺教結盟的,而且剛才趙堂主已經說過了,今天七殺教有緊急會議,這才來晚了些。
趙堂主,實在不好意思,我們諸長老脾氣有些衝,您彆介意!”
阿刀身體往後靠了靠,雙手手肘擱置在座椅扶手上,十指指尖頂在一起,神色冷酷,眼中含帶著幾分煞氣。
“不想待著,那是門,沒人攔著你走!”
諸長老雙眼怒張。
司承祖咬著牙,恨不得上去給這個老白菜幫子給兩腳,裝雞毛呢。
“諸長老!”
聽到司承祖叫他,諸長老冷哼一聲,“之前說好的事情,現在又不做,言而無信,貴教就是這般待人接物的嗎?”
阿刀麵帶笑容,“有個事兒忘了告訴各位了,你們星火想要和我們七殺教結盟可以,但得帶著那個叫成安小夥子來,哦,他本名應該叫方新吧,我們黃護教說了,他之所以想和你們星火結盟,就是看中了你們星火招納的那個叫方新的小夥子,他要是不來,那這事兒就沒得談!”
司承祖臉色逐漸凝固了起來,瞥了眼旁邊的諸長老,恨不得給諸長老兩個大耳貼子再銜接一個抱腰過背摔。
諸長老眉頭皺了起來。
“趙堂主,你們這不是在玩我們嗎?”
阿刀攤開手,“我說的句句屬實,司壇主也知道,七殺教之所以能和星火結盟,方新功不可沒,現在連結兩家的樞紐都不在了,這讓我不得不懷疑你們星火這個組織是否有容人之心,配不配和我們七殺教結盟!現在看來,你們星火似乎是不具備這個資格!”
諸長老當即怒聲道,“趙堂主,合作是互相的,你們星火這般無禮,這般言而無信,也讓我懷疑你們七殺教配不配和我們星火結盟?”
阿刀拿出雪茄刀開了顆雪茄慢悠悠的點燃,“我們哪裡言而無信了?”
“你們那個什麼黃護教之前說好了,隻要我們星火這邊來一位長老就和我們結盟,現在老夫來了,又來這套,這不是言而無信是什麼?”
“都說了我們黃護教在和我們的教主大人彙報情況!”
諸長老冷笑,“少拿這套糊弄老夫,當老夫是三歲孩童嗎?不就是想跟老夫端著架子好坐地起價嗎?”
正說話的功夫。
外麵傳來腳步聲。
黃大寶從外麵走了進來,滿臉堆笑。
“抱歉抱歉,來晚了,司壇主萬分抱歉!這位是?”
“黃護教,這位是我們諸長老!”
司壇主連忙起身給黃大寶介紹道。
諸長老依舊板著臉冷冷的看了眼。
黃大寶熟視無睹,還是滿臉堆著笑容。
“你好你好,來晚了,不好意思,之前跟司壇主說的抵抗暗之力的寶器這件事我一直記著,剛才跟我們教主大人說這事兒,嘴皮子都磨的起火星子了,終於不負有心人,跟我們教主那裡給你們星火要了二十顆抵抗暗之力的寶器,嘿嘿,司壇主,我夠意思吧?
你們剛聊到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