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裡都是利益。
林玄望著離去的背影,眉尾微微上揚,然後對蘇傾柔說道:“看你們之間不對付,為什麼要勸她!”
“我們是在上小學的時候認識,從小性格不合,見麵就掐架。一直延續到高中三年,若說沒有友誼是假的。”
蘇傾柔的話將自己拉進回憶裡。
“走,我們去一個地方”
林玄雙手置在身後,仿佛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老師我們去哪?”
蘇傾柔緊跟其後。
“醫院”
醫院!
蘇傾柔臉上露出詫異之色。
“去醫院乾嘛!老師你生病了?”蘇傾柔的話,想想不對。
這麼厲害的人,怎麼可能生病。
林玄淡然說道:“你口中的瘋女人今晚有凶劫”
“凶劫,會不會死人?”
蘇傾柔聽過那些算命的口中所說的凶劫,所以她關心沈月月會不會死。
“去了才知道”
林玄坐上蘇傾柔的豪車,直奔南江市第一醫院。
醫院。
icu病房內。
躺著一名老者昏迷不醒,他口中插著氧氣管。
從監護儀上來看,老人的心率非常很低。
“都怪我,我不該把這事告訴爸的。”
一名長相與沈月月有幾分相似的中年男子,透過玻璃看到病房內的一切後,捶胸頓足的自責當中。
“這怎麼能怪你,要怪就怪王家太過陰險了。”
身旁的婦人安慰道:“現在當務之急是爸他老人家沒事。”
“我已經通知月月了,她說馬上趕到。”
沈月月的父親沈清河,看了眼玻璃窗內的病房,他眼神哀傷。
他有罪。
太相信王家。
原本兩家有生意往來。
就在沈家新一批產品即將上市,結果工廠失火,將交付的訂單全部被燒。
然後王家在這背後捅了一刀。
一下讓沈家損失慘重,眼下麵臨破產。
沈家其他人知道消息後,個個跑路了。
而老太爺知道這個消息,當場氣昏了過去。
此刻的沈清河雙手抱頭懊悔不已。
是自己的錯,連累整個沈家。
他現在仿佛蒼老十幾歲,頭發都白了許多。
“我不能讓月月看到我這副模樣”
沈清河突然起身,聲音略微顫抖的對妻子說道:“阿黎,我去趟衛生間洗把臉。”
“好快去。”
婦人不知道自己丈夫是要去自尋短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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