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不過,他們一直推杯換盞,說些阿諛奉承的話,實在沒什麼意思!”
“柳巡使見柳兄待的難受,便與我大兄商量了一番,讓我陪著柳兄提前回來了!”
“對了!”
“大人,你咋跑到屋頂來了?”
張豹將手中的酒壇子全部遞給柳青山。
隨即,雙腿用力一蹬,便躍上了房頂,站在了衛淵身邊。
“柳兄,把東西扔給我!”
張豹朝著下麵的柳青山喊道。
“好好好!”
“屋頂飲酒柳某倒是還從未試過!”
“定是彆有一番滋味!”
“豹兄,小心點,千萬彆灑了!”
柳青山神色中帶著興奮和迫不及待。
他出生在京都,從小便被家族中的條條框框束縛著。
自然沒有衛淵、張豹等人活的自由。
所以長大之後才會如此叛逆,為了一本春宮圖甚至差點丟了性命。
“呦,你們兩人怎麼混的這麼熟了?”
衛淵笑著打趣道。
兩人共同生活這麼多年,他自然了解張豹的性格。
此人雖然為人魯莽,但嫉惡如仇,眼中容不得一粒沙子!
一般人可是很難與他成為朋友!
沒想到半天不見,這兩人竟然如同多年好友一般,一口一個兄弟叫的親熱無比。
張豹朝著衛淵挑了挑眉,壞笑道。
“柳兄剛才請我去了怡紅院!”
“你他娘的還真有本事!”
衛淵被氣笑了,猛地灌了一口已經涼掉的茶水。
“大人可千萬彆告訴我大兄啊,不然我那賞銀他可是半兩都不會給我了!”
張豹又突然哭喪著臉。
“知道了!”
“你家大人的嘴可是一等一的嚴絲合縫!”
衛淵對著自己的嘴做了個拉鎖的手勢。
也不知道張豹能不能看懂!
待全部酒菜都被拿到屋頂,
柳青山這才慢慢悠悠地沿著屋頂旁的一棵大樹爬了上來。
期間張豹還拉了他一把。
畢竟身體虛弱,就算吃了補藥,一時半會也不會恢複正常。
他望著城中密密麻麻的房屋,不停感歎著。
“居高臨下,果然是個飲酒的好地方!”
“衛大人是個妙人!”
“可彆!”
衛淵連連揮手,表示拒絕!
“衛某還是當個大俗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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