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這是要做甚?為何要將你我二人轟出來?”
柳青山朝著張豹擠了擠眼,不停地伸頭向正廳望去,滿臉的壞笑。
“莫非…”
“想他娘的什麼呢?”
張豹單手按住他的肩膀,一巴掌用力扇在後腦勺上。
“你在軍府的一段日子可曾看到一次咱家大人出去喝花酒、逛青樓?”
“那這是…”
“除惡務儘懂不懂?”
“殺了?”
柳青山神色僵住。
“不然呢?難不成將這幾隻女妖給你送去當暖床的?”
張豹斜著眼睛,瞪了柳青山一眼。
“沒記性,看來這上次吃的苦還是沒吃夠啊。”
“哎,豹兄可彆說我,你修為隻比我高、不比我低,還不是也上套了?”
“那還不是你先跟我說的她們沒有問題?”
柳青山訕訕一笑,神色之中滿是無奈。
“也不能全都怪我吧?”
“這妖魔越來越精明,也不知道如何修煉的,連我們白鹿書院的所授的瞳術都無法看破。”
“哎!”
張豹搓了搓大臉,輕歎口氣,看那模樣明顯是心中有些鬱悶。
若非與衛淵同行,此刻的他怕是早就如同之前的柳青山一般。
沉默幾息後,他沉聲道。
“的確,此事之錯八成在我。”
見氣氛漸漸變得凝重起來。
柳青山趕忙露出笑臉,伸手摟在張豹的肩膀上。
“行了,行了,誰還沒有失手的時候?何況咱家大人不是也沒說啥嗎?”
“說到底,還是咱們的江湖經驗太少。”
見張豹也不言語,他繼續自顧自地說道。
“要說跟著大人混還真是不錯,在京都活了二十幾年我都未曾敢想過,自己有朝一日竟能讓化形妖魔伺候我飲酒作樂。”
“嘖嘖。”
柳青山咂巴咂巴嘴,好似還在回味。
“柳某決定了,待完事之後,定要好好修煉一番,沒準日後真抓幾個貌美女妖給我暖床。”
“吱呀”一聲響起,壞了大半的木門勉強被推開。
拎著虎噬戟的衛淵神清氣爽地從廳中走出。
“挺好,到時候記得找幾隻牙口好的,免得衛某再費力幫你收屍。”
柳青山聽到聲音趕忙轉過身來,訕訕一笑。
“玩笑話,當不得真,當不得真。”
“大人,用不用我們進去處理一番?”
“不必。”衛淵搖搖頭。
“記住地方,等兵部大試結束後,回來再取就好。”
言罷,便朝馬廄揮了揮手了。
等了快一夜的妖馬,見到主人的信號,興奮地打了個響鼻,三下五除二便用嘴解下自己的韁繩,撒歡似的跑了過來。
衛淵揉了揉它的大腦袋,翻身上馬道。
“東西拿好,咱們得趕路了。”
張豹一動不動,垂頭朝著衛淵拱手道。
“屬下行事不利,還望大人懲罰。”
衛淵將大戟放在得勝鉤上,無奈地擺了擺手。
“懲罰個屁,那領頭妖魔可是灰級,青山沒它修為高,咱們倆又沒辨彆之法,依我看此事誰都怨不到。”
“其實,大人我也是在它們動手那一刻才知道它們是妖魔的。”
“這些女妖邪門的很,雖然實力一般,但卻練的一身好幻術。”
“大廳後麵還有不少具人族骸骨,看來這些年有不少路過此地的修士都栽在了它們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