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衛淵若是答應,沒有賭約的約束,反倒是削了楊不器的勢,反之,則是削了他自己的勢。”
“既滿足了楊不器的心思,又保全了衛淵,如此一來才算公平。”
...
“如何?這等以小博大的賭局衛兄是否感興趣?”
衛淵盯著楊不器那張讓人信服的和善臉,心中暗道。
怪不得此人這般好心,臨戰之前還讓我調整一番,原來是打著這樣的心思。
這賭約聽起來倒像是對我有利,不過無論怎麼想似乎也不太對勁。
算了,想這些作甚,不過是壞我心神徒增煩惱罷了。
稍作思索後,
衛淵咧嘴一笑,搖了搖頭。
“不感興趣,衛某從小與人打賭就沒贏過一次。”
聞言,楊不器的眼神當中的登時流露出些許異色。
“如此說來衛兄是不敢咯?”
“非也,非也。”
衛淵老神在在道。
“衛某雖沒賭運,不過在打架這方麵可謂是百戰百勝,很少輸過。”
“楊兄放心,咱就不是占便宜的人,等戰敗了你後,儘管讓他們上來,衛某挨個料理便是。”
...
“哈哈!”
“有趣,當真是有趣!”
武鈞天撫掌大笑。
“想不到這本該被削掉的勢竟然這小子幾句話就逆轉過來了。”
李玄機點頭讚同道。
“不錯,此人身上有股韌勁,如今的京都死氣沉沉,合該多來幾個這樣的人。”
...
此話一出,
就見楊不器雙眼微微眯起,洶湧煞氣宛若潮水一般登時便從他的周身湧出,掀起大片氣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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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煞氣呈現紅黑之色,血腥味極為濃鬱,其中散發的冰冷殺氣更是讓人頭痛欲裂。
衛淵的身子陡然一震,仿佛在一瞬間便回到了一處充斥著血雨腥風、金戈鐵馬的凶險戰場當中。
恍惚間,
好像有一位無頭兵家穿著被鮮血染紅的甲胄,胯下騎著一匹腐爛大半的無頭龍駒,手持刀劍朝著他殺來。
...
“楊不器此人所修行的是‘刀兵煞’,所謂刀兵便是見過血光的凶煞之兵。”
緊皺眉頭的魏焱一邊看著擂台的局勢,一邊跟柳青山和張豹解釋道。
“這種煞氣一般隻在埋在戰場焦土深處的煞兵上才會出現,它們飽飲人血和怨念殺意,又經過地煞孕育,論凶戾程度恐怕比陰陽五行之煞還要凶上幾分。”
“咱們兵家幾乎沒人用它來進行鑄體,畢竟威力越大,對身體的腐破壞也就越強,普通人家絕對承受不住。”
“還有一點,想要快速修行還必須尋找各種凶煞之兵輔助修行,否則光憑自己轉化,就算修煉到死怕也修不出幾枚煞輪。”
“但這個價格更加不是普通人家所能承受的。”
說著,魏焱臉上露出詫異之色。
“我記得楊家不是早就放棄了這種鑄體之法嗎?為何又在這一代撿起了?”
“不得不說,楊家當真是財大氣粗,也不知道從哪裡弄來這麼多的凶兵供這楊不器修煉,難不成都是從古戰場尋來的?”
“如今,五枚煞輪構成循環,本源已成,倒是再也不用怕轉化速度慢了。”
望著已經被紅黑煞氣籠罩的擂台,魏焱麵帶擔憂道。
“這刀兵煞不但威力不俗,而且還能影響心神,腐蝕兵器…”
“衛淵這小子這次真是遇到勁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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