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屍“師娘”見他那副好似入魔般的瘋癲模樣,心中幽幽一歎。
她又何嘗不知道“死而複生”一事,壓根就是不可能的。
就連壽與大乾同齊的國師都沒有這個本事。
但最終,她還是輕笑一聲,點了點頭道。
“好!那我等你。”
說完,身體便化為一縷黑煙鑽進了那枚透明珠子當中。
她知道,其實他什麼都知道,隻是一直都在騙自己罷了。
可如今,唯一能支撐他活下去的,也就是自己這一縷殘魂了。
既然如此,那就這樣吧。
…
“鐘公公,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衛淵透過窗戶縫隙望著站在院中的一人一屍,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
“咱家也不清楚。”
鐘熊苦笑一聲,甕聲甕氣地搖搖頭。
“彆看咱家已經在此地伺候了許老數十年,但與衛校尉一樣,都是第一次知道這回事。”
“怪不得許老總是珠不離手,而且沒事就對著其自言自語。”
...
“他娘的。”
衛淵忽地倒吸了口涼氣。
“師娘被許老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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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之後,
神色已經恢複如常的許走蛟邁著方步走進屋內,手中依然把玩著那兩枚漆黑珠子。
隻是原本挺拔的脊梁卻不知為何竟佝僂了幾分。
鐘雄有眼力見地將其扶到座椅之上,隨後便揣手站在其身後,低頭候著。
許走蛟垂眸沉默幾息,低頭看了看掌心的珠子道。
“既然你已通過了考驗,那老夫自然也不能言而無信。”
“接下來的幾日,我會將這門‘凶兵變’毫無保留地傳授於你。”
“不過,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這秘術修行凶險異常,你小子能否修成老夫可不敢保證。”
說著,
他緩緩抬起頭,伸出暗紅色的舌頭舔了舔乾燥的嘴唇。
衛淵福至心靈,旋即雙膝跪倒在地,連續磕了三個重重的響頭後,連忙起身倒了杯熱茶。
又跪在許走蛟的身前,雙手將熱茶高高舉起,神色恭敬道。
“徒兒衛淵,見過許師!”
“請師父喝茶!”
許走蛟的渾濁眸子與衛淵對視片刻,突然,接過熱茶一飲而儘,而後咧嘴大笑,重重拍了拍衛淵的肩膀。
“好好好!”
“你可知為師為何要讓你與那凶魂...師娘交手?”
衛淵思索片刻後,搖了搖頭。
“徒兒愚鈍。”
許走蛟“嘖”了一聲,正要開口解惑,卻聽到身後傳來房門開啟的微弱聲響。
扭頭望去,原來是鐘熊聽到自己要傳授秘術,打算離開房間。
心中短暫糾結幾瞬,連忙伸手阻止。
“行了,你也跟著一起聽聽吧。”
“反正一個也是教,兩個也是教。”
“衛淵,鐘熊比你認識為師更早,全是我半個弟子,以後他便是你的師兄了。”
聞聽此言,
鐘熊的腦袋像是被大錘砸了一般,“轟”的一下炸開。
臉上的神情更是變得似哭似笑,看起來十分複雜。
從以前的少年,到如今的中年。
許走蛟的這一句話,他已經等了足足四十餘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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