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旗麵上所畫的簡單陣圖,衛淵麵色惋惜,喃喃自語道。
“可惜,這東西我似乎用不了。”
“不過,青山應該可以用。”
說罷,
他便將其揣入懷中,而後又朝著其他幾個方位看去。
將軍廟內,
像這樣的陣旗共有八支,衛淵伸手一招,幾縷煞絲便將所有陣旗全部收到手中。
...
另外一邊,
廝殺已經到了白熱化階段。
如今的犬妖身上已經添了數道嶄新傷口。
雙腿各處已經被歸海鯨斬的血肉模糊,若非妖魔之軀極度強悍,此刻的她怕是早就無法站立。
右側肩膀更是呈現出一種塌陷狀,那是被駱病隱的熟銅棍硬生生砸碎的,每一次的揮臂,都伴隨鑽心的劇痛。
如今,她的動作明顯比之前遲鈍了不少,咆哮聲中更是夾雜著瞳孔的嘶吼聲。
...
駱病隱看準犬妖被自己手中熟銅棍蕩開利爪,舊力已儘,新力未生的瞬間,暴喝一聲。
“就是現在!”
早已蓄勢待發的歸海鯨雙目圓瞪,小腿肌肉高高隆起,高舉厚重黑盾縱身躍起丈高。
自上而下,攜著萬鈞之力,如同流星墜地般狠狠砸向犬妖的頭顱。
“哢嚓!”
比之前清晰數倍的骨裂聲再次響起,犬妖的頭顱肉眼可見向內凹陷一指寬。
然而,
歸海鯨的手段還沒結束,隻見其用刀輕輕在盾牌內部一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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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時間,
隻聽“唰唰”幾聲。
數枚鋼針竟從他那盾牌當中電射而出,直接沒入犬妖的身體當中,甚至還有一兩枚“湊巧”地刺瞎了犬妖的一隻眼睛。
下一瞬,
令人毛骨悚然的淒厲哀嚎聲驟然響起。
那具肌肉賁發如鐵,魁梧不似常人的身軀好似被抽掉了脊梁一般,轟然砸倒在地,激起漫天煙塵。
痛痛痛!
鑽心的劇痛徹底擊潰了她的凶性,如今,她那隻獨眼當中隻剩下無邊的恐懼。
餘光掃了那將軍像一眼後,她張開血盆大口,猛地噴吐出一大團粉紅之色、蘊含妖力的血霧。
帶著致幻效果的氣息瞬間彌漫開來。
歸海鯨神色鄭重,像是意識到了什麼,連忙舉盾擋在駱病隱的身前。
緊接著,
持刀的左手在盾牌裡隨便戳了戳。
大團烈火瞬間從盾牌正中噴出,猛火油的刺鼻氣氛充斥整個小廟。
“嗤嗤嗤。”
粉紅妖霧就如同遇見了天敵般,在烈火的灼燒之下,瞬間消失不見。
空氣中隻殘存些許腥臭的氣息。
張豹瞪大眸子,猛然起身,快步走到歸海鯨的麵前,眼神放光地看著他手中的烏黑圓盾。
“嘶,歸海兄,你這盾牌當真是有些門道。”
“在下佩服,佩服!”
聞言,
歸海鯨神色當中的凶悍眨眼間便被溫和所取代,他指了指自己,搖頭苦笑道。
“沒辦法,你也知道我是先天有缺。”
“隻能靠著些許上不了台麵的小手段傍身了。”
“哎呀。”
張豹連忙擺了擺手。
“什麼上不了台麵,能殺敵的便是上好的手段。”
“歸海老哥,有空也教教我唄?”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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