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請大人趕快動手吧。”
“嗬。”
衛淵不屑一笑,拎起猩紅重戟架在她的脖子上。
鋒利的戟刃下隱隱出現一抹紅線。
感受著肩膀上溢散的寒氣,灰袍女子的身軀開始劇烈顫抖。
她緊閉眸子,咬緊牙關,似乎隻有這樣才會讓自己好受一些。
片刻之後,
想象中的劇痛並未出現,肩膀上的寒氣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她不敢置信地睜開杏眼,卻正好對上了那魁梧青年的狹長眸子。
“你這編織夢境的能力能否窺探旁人心中的隱秘?”
衛淵的聲音如同冰山,不帶一絲一毫的感情,但在灰袍女子聽來,卻像是九天仙音一般。
她仿佛抓到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想要用力點頭,卻牽動了傷勢,咳出大口鮮血。
“可…可控!”
“隻要…隻要有這人血作引,小妖就能讓人說出藏匿在其心中的隱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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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不過,這修為必須比小妖低才行。”
說著,她掙紮起身,頭顱重重磕在青石磚上。
“求大人開恩,給小妖留條活路。”
“我願為大人效犬犬之勞,萬死不辭!”
她刻意將馬說成了犬,卑微地乞求著。
衛淵隨手將虎噬戟扔給張豹,旋即,手腕一翻,將大手重重扣在灰袍女子的頭顱之上。
無數縷煞氣從他的掌心冒出,鑽進灰袍女子的體內。
短短幾個呼吸的功夫,
數枚煞符便在其五臟六腑,四肢頭顱內形成。
這期間,她隻覺得渾身上下、由內而外都如同烈火焚燒,好似有無數東西在體內敲骨吸髓、肆意破壞一般。
衛淵麵無表情地收回大手,心念微動。
就見剛緩過來還沒有幾息的灰袍女子的身體劇烈痙攣,連額頭和裸露在外的皮膚表麵都冒出了一層層的血汗。
“記住方才的感覺。”
“從今往後,若有異動,我保證你要承受的東西,比方才還要痛苦百倍千倍。”
灰袍女子掙紮起身,神態卑微,艱難地朝著衛淵抱拳作揖。
“多謝…多謝大人不殺之恩。”
“恩,日後就莫要再以這般模樣示人了。”
衛淵朝著張豹等人招呼一聲後,便抽出虎噬戟,朝著廟外走去。
灰袍女子在原地糾結幾息,看了一眼將軍像後,便化為一隻通體黝黑的細犬一瘸一拐地緊隨其後。
...
不知過了多久,
廟外已經歸於寂靜。
倏地,
將軍像臉上表情連續變換數次,最終化為怒目之像。
“哢哢哢!”
無數裂縫以石像胸口為中心向四周蔓延,破碎石塊“簌簌”下落。
幾息後,
一隻通體潔白的犬妖從破碎石像當中鑽出,覆滿絨毛的雙耳輕輕顫動幾下,緊張的模樣這才恢複平靜。
它立於原地不動,猩紅的妖瞳朝著廟外望去,沙啞的人聲從其口中傳出,語氣中滿是怨恨。
“敢壞我的好事。”
“夢,等我,早晚有一天我會救你出來。”
“還有那個可惡的兵家,等我功成之後,定會先滅你,再屠城。”
說罷,
靈活的身形輕輕一躍,便落在將軍像背後的窗口之上。
可剛想伸爪將木窗輕輕推開,卻見木窗自行開啟。
犬妖眼神迷茫地抬頭望去,隻見一張帶笑的人臉赫然映入眼簾。
衛淵咧開大嘴,露出兩行森寒白牙,蒲扇般的大手猛地探出。
電光石頭之間,便一把擒住犬妖的脖頸。
“你...你不是已經走了嗎?怎麼還在這裡?”
犬妖聲音沙啞,用力掙紮著,可無論如何都是徒勞無功。
那隻溫熱的大手好似夾死的鐵鉗,讓妖絕望。
“哢嚓!”
談笑間,衛淵將其一條前肢折斷,那雲淡風輕的麵容在犬妖看來,甚至比某些大妖還要可憎。
“難道你就沒聽說過何為回馬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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