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說什麼?
學得臉皮厚點兒?
我現在給你表演一個脫衣舞你看不看?
這臉皮算不算厚了?
媽的。
……
老姨急忙給侯海明遞眼色,斥責他說話口無遮攔。
他這才閉嘴。
這時王琴上陣了,用溫柔的語氣問賀炎,“賀炎,告老姨呀!這一次為甚麼考好咧?題難啦?還是馬虎啦咧?還是壓力太大咧?”
一旁的張霞聽了,上趕著說道:“成天一暮子方言,一門心思)想的奏似方言發音,就是)手機,能有甚的壓力咧?”
言語中還有著數不儘的嫌棄。
一眾親戚裡麵,賀炎最想跟說話的就是他老姨了,倒不是什麼,不管是誰問賀炎成績,賀炎都會反感,但他老姨跟其他人不一樣。
這一點賀炎也說不上來是為什麼。
可能是教育的方式不同吧!
王琴嘖了一聲,“有咧,這會兒的孩兒們麼,一上初中就有壓力啦!小學的時候兒再怎說也輕鬆擱兒,上嘍初中課程跟作業一下子變多,有的人就接受不了,我鄰居家的孩兒罷不是?小學的時候成績可是好咧,一上初中就到嘍中等生的行列裡。”
張霞卻不以為然,“載方言發音,這)麼能有甚的壓裂咧?成天是要吃不給還是要穿不給咧?就是跟得那些人們肖方言,學)壞啦麼,早就說嘍不應跟那些差學生耍,敢聽咧?”
“差學生也沒事,那些人品差的才怕咧,我寶欽嘍我就甚也不管,就說嘍一句‘你跟誰耍都能,就是堅決不能跟那些人品差的接觸’,我就載樣兒說的。”
“成績差不怕,有優點兒就行,怕就怕那些成績好但是人品不好的咧,這會兒社會或方言發音,上)可有載樣兒的人咧,看得體體麵麵,做出來的事航跌你的眼咧。”
“哈方言發音,下)嘍學就是想的耍手機,拿嘍手機倒開始壁方言,變臉色,耍脾氣)咧,說都說不哈。”
張霞始終堅持著自己的一套不可理喻的觀點。
“孩兒們麼,敢能不給耍耍兒嘍?我寶欽我就不管,哈嘍學也是一進蒙嘖方言發音,一進門)就是抓手機,我敢說咧?但是我寶欽耍一會兒就不耍啦,開始做作業啦,做完作業又抓起手機來啦!我嘍就催他的吧方言,不管了),反正作業寫也寫完啦!耍得昏天黑地不應忘嘍上學就行。”
“載一抓起手機雷方言發音,來)就甚也不管啦!”
……
兩個大人看似在講道理,實則是在借著賀炎進行對峙。
但是很顯然,麵對死活都不講理的張霞,王琴根本招架不住,她的那些話剛說出口就給張霞的一套“八股文”批判得體無完膚。
賀炎甚至擔心,跟張霞聊天聊得時間長了王琴的思想也跟著走上了邪魔歪道。
畢竟賀炎對其他人沒有一丁點的信心。
當了這麼多年的兒子,賀炎之所以沒被張霞的這種無限酷似於傳銷組織的洗腦語言洗腦洗得變成隻知道拿著一本書沒日沒夜地拚死學習的模樣,全憑對她的仇恨,其他人賀炎可沒這種信心。
當然,還有一個賀裘。
對於這個弟弟,賀炎也是略顯一些無語,剩下的九些全是不屑。
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把一切當作耳旁風也是一種不可多得的“好習慣”,特彆是在現在這種八股文充斥的環境裡,也算得上是一種“潔身自好”和“不隨流俗”的高雅品質了。
好在這時有一個人似天降明星般地前來傳銷組織“解救”賀炎了。
譚淳尹。
一個不知道讓賀炎怎麼評價的人。
雖然前麵有長篇大論來評價賀華,但那些跟譚淳尹沒有半毛錢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