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水被傅冥淵拉上車,不高興:“二哥不知道我出來了。”
這事兒有點麻煩。
她隱隱有些煩躁。
她不明白為什麼拿不到魂片。
“秦助理給他打過電話,我送你回去。”他擔心江小水如果繼續待下去,誰知道還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畢竟是蕭老夫人的葬禮,他不想鬨得太難看。
傅冥淵:“你認識蕭南杉?”
江小水:“不認識。”
“你對他的事很上心?”
江小水認真點頭。
傅冥淵眉心跳了跳,他認真道:“蕭南杉的身份特殊,他的婚事並不是他自己能做主的,你年紀還小,如果想談戀愛,可以找和你年紀相仿的同學。”
江小水:“哦。”
她眨眨眼,忽然湊過去,在他鼻尖前嗅了嗅,漆黑的眸子對上他的:“你是在吃醋嗎?”
女孩嘴唇嫣紅,在他麵前開開合合,表情認真。
傅冥淵覺得自己在犯罪。
他推開江小水:“小水,我們是形婚,三個月後就結束了,你以後的日子還很長,你可以有自己的生活,我不會乾涉你。”
頓了頓,補充道:“在合乎禮儀,保證安全的情況下。”
他不明白,江小水基本待人接物的禮儀學得都很好,怎麼在這方麵學得一塌糊塗。
傅冥淵揉著眉心:“以後不能隨便脫彆的男人的衣服。”
江小水乖巧點頭:“好哦。”
伴侶不讓她和其他異性有接觸,是典型的吃醋的特征。
對伴侶忠誠是刻在凶獸的傳承記憶裡的。
江小水想了想,決定先和伴侶溝通好:“今天晚上我想摸一下蕭先生的腰。”
傅冥淵:“……”
前排開車的秦助理默默升起擋板,這是什麼虎狼之詞,是他打工人能聽的麼!
“不可以。”傅冥淵毫不猶豫拒絕。
“明晚呢?”
傅冥淵:“不行。”
他牙根有點癢,剛剛恢複的肌肉開始彈跳。
江小水戳了戳他緊實的腰眼:“不可以這麼小氣,我就摸一下。”
傅冥淵一把將她的指尖抓住,額頭青筋直跳。
這是小氣的問題嗎?這是禮儀的問題。
“我覺得,很有必要和江銘聊一聊你的教育問題。”
“我教育很好的。”江小水忽然有點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