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水指尖一搓,符紙化為飛灰。
江小水:“畫吧。”
江明珠端著平板,愣在原地。
她氣得渾身發抖。
江小水!
怎麼每次都是她!
威廉問:“這位小姐,怎麼還不開始?”
有評委道:“江明珠女士,會場時間不多,你確定繼續等下去?”
記者的問話更加犀利:“江明珠小姐,您遲遲不落筆,是因為擔心畫出來露怯嗎?您是否承認參賽作品有代筆的情況。”
“請問是誰給你代筆,她今天是否在現場?”
“能否讓她站出來解釋一下,這幅作品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出現這麼大的風格差異?
”
江明珠氣得渾身發抖,一把摔了平板,推開江小水:“我說過了,這就是我畫的,你們愛信不信。”
她哭著往外跑,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
如果這是在江家,這會兒幾個哥哥都已經圍上來對她關心道歉。
但這不是江家,也不是學校,沒有人吃她這一套。
在國際賽場上,她這樣不專業的行為讓人詫異,而她當著全世界的媒體摔平板,推人,還哭著跑出賽場的行為更加沒風度,像跳腳的孩子。
記者將攝像機對準江小水。
“這位女士,您和江明珠認識嗎?你從她手裡拿了什麼東西,她為什麼這麼抗拒,還攻擊您。”
“您是不是拿了她代筆的證據?”
“您對她找代筆的事是否知情?”
記者們已經給江明珠扣上了帽子。
江小水被一群記者圍在中央,威廉過來解圍。
“各位,她不是參賽者,請你們把精力轉移到參賽人員身上。”
江小水好奇地盯著圍過來的記者。
一水的金發碧眼,在她那個時代,這片土地都還是荒地,土地上的人們茹毛飲血。現在似乎發展得還挺好。
她瞧著記者的麵相,認真道:“你著急拍出來一個大新聞,證明自己的能力,防止崗位被實習生撬走是嗎?不過你想多了,你擔心的實習生其實是你老板的女兒。”
對方詫異,威廉看熱鬨不嫌事兒大,立刻給他翻譯出來。
江小水道:“你昨晚上為了排擠實習生,給她的酒水裡下藥,讓她險些遇到危險,你老板正在找罪魁禍首呢。”
對方聽完翻譯,臉色煞白,頓時惱羞成怒:“你這個賤人,我要告你誹謗!”
江小水完全沒理會他的無能狂怒,看向一旁的女記者:“你丈夫出軌了,出軌對象是你的上司,他跟你上司說你不能生育,其實是他不能生。”
女人一臉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