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琰對江銘道:“這個何春如我見過,是個很好的女孩,三年前死在詐騙園區。”
江明珠著急:“三哥,或許她不是死了,而是更名換姓,來到南市,之後尋找機會替換江小水,來到我們家。”
江琰覺得好笑:“珠珠,那她是為了什麼呢?”
“當然是……”江明珠想了想,“當然是為了江家的錢。”
江琰樂了,她拉過江小水:“小水精通玄學,會醫術,以她的能力,想賺錢很容易,何必費這麼大的功夫冒充一個人,就為了江家的錢。”
他都覺得好笑,江家才幾個錢,有什麼可稀罕的。
江明珠有點著急:“她當然不隻是為了江家,還有傅家,嫁給傅冥淵,等傅冥淵死後,她就能得到傅家一半財產。”
她這句話一出口,場中傳來一聲嗤笑。
“天真。”
所有人都知道,這是孩子氣的天真想法,豪門財產都是經過層層布局,結個婚就讓人分走一半,當這麼多理財經理和法務都是白養的麼,誰都不會做這樣的買賣。
何況是傅氏這樣的頂尖家庭。
“我倒是覺得,以江小姐的能力,根本不用靠江家和傅家來維持體麵生活。”蕭南杉道。
他至今還記得當初在博物館外的那一次晃神,總覺得因為某種力量,他和災難擦肩而過。
之後他逐幀查看過博物館當天的直播回放。
錄像上,他像被鬼上身一樣突然襲擊館長,如果不是江小水及時製止,他說不定還會身陷囹圄。
還有他姑姑的事,全靠江小水才找到真相。
“以江小姐的能力,會有許多人願意付費。”他不好明說,這種畢竟擦邊灰產,但業內大師看個風水,起步價幾百萬還是有的。
在場的人多半和傅家蕭家熟悉,自然知道蕭家曾經發生的事,還知道傅冥淵本來都要死了,自從和江小水談成婚約,現在哪兒還有要死的樣子。
他們對蕭南杉的話深以為然。
他們早就想請江小水幫忙看看家裡祖宅的風水了,隻是沒找到機會認識。
今天來參加宴會,一半是為了傅蕭兩家和江斌的麵子,一半就是想看看能不能借此機會和江小水混個臉熟。
有人捧場笑道:“江小水小姐要是願意幫我看看老宅的風水,花多少錢我都願意,我也覺得江大師不至於為了這點錢接近江家。”
“是啊,蕭總說得對,送文件的人居心不良啊。”
“江銘啊,我看這東西不能信,一份文件而已,隨便哪個打印店都能打,泰國的證件就更好偽造了,現在技術這麼先進,搞個人臉識彆還不是輕輕鬆鬆,可彆被人做局了。”
“我那邊有最新的痕跡檢測技術,把文件給我,我能查出來紙張產的油墨品牌,能從指紋和汗液檢測出接觸者的dna。”
“你們那套技術查出來猴年馬月了,白小姐說文件寄送到學校,直接調天眼查監控不就完了,隻要做了肯定會留下痕跡。”
“這個我來辦,隻希望事畢後江小姐能賞光到我公司轉一轉。”
“你算盤都蹦我眼珠子上了,這點事兒還用得著你?對方要真決定調撥江小姐,在泰國估計已經布局完畢,這些證件八成是真的,我現在就打電話讓人去查。”
“王董,你一個乾整容的,能查明白什麼,跟他們辦事兒還得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