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是為什麼,恩將仇報?”
館長道:“那天劉勝叫囂著,說有個人打著資助的名義猥褻她,難道是……”
傅老太忽然一擊掌:“我想起來,十多年前有一條新聞鬨得沸沸揚揚,說是有一個姓裴的年輕人資助一位女大學生,這個女大學生控告這個裴姓富商打著資助的名義包養她,要求他負責,逼著裴姓富商離婚,是不是這件事?”
這條新聞在當時的豪門圈裡很火,太太們擔心再出這樣的事,三令五申讓丈夫們管好自己的褲腰帶。
可不能像這位富商一樣,打著慈善的名義,做這種齷齪事。
沒曝出來就算了,曝出來成為全行業的笑柄。
連帶那一陣子,慈善都不好做。
江小水:“是她自導自演的,和裴家旺沒關係。”
“難怪呢。”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如果不是心術不正。怎麼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傅老太有些唏噓,她作為老一輩的掌權人,所謂的odoney,也是從一窮二白發展起來的。
她不反對年輕人愛慕虛榮,愛錢,愛享受生活,但她認為錢是賺來的,即便是因為聯姻等途徑換取,也應當是互利互惠,不應當犧牲他人利益。
不能因為自己是弱者就能為所欲為。
晚上,江小水清點禮物的時候,發現一篇手寫的祝禱文,落款是薛陽。
通讀一遍之後,江小水覺得周身暖融融的。
原來,被人供奉,是這樣的感受。
她心情不錯,看在薛陽的麵子上,她從空間裡薅了一顆人身,讓李管家送去給薛雯,就說是她送給小狐狸補身子的。
這狐狸修成人形是曆過一次雷劫,後來上了薛陽姥姥的身,破壞戒律,又被打會原型,隻能憑借附身才能化作人形。
現在她教養薛陽有功德,很快會迎來第二次雷劫。
這次雷劫凶多吉少。
看在它這麼上道的份上,送它一支人參修補暗傷,雷劫時或許能救它一命。
……
這是江明珠失蹤的第二天。
江銘敲響池家的大門。
池家隻有池悠悠和一個未成年弟弟在家。
院子裡到處都是殘破的家具和包裝箱,家裡亂七八糟,桌子上堆著吃剩下的泡麵盒和外賣包裝袋。
池家的小兒子正在客廳角落裡打遊戲。
池悠悠推開沙發上的臟衣服,邀請江銘坐下。
江銘:“珠珠來找過你嗎?”
池悠悠臉上木呆呆的:“沒有。她不會來找我了,我也不想看到她。”
她從前有一點怕江銘,畢竟江銘比他們大很多,幾乎算是長輩。
現在她被江明珠擺了一道,對江明珠厭惡至極,更不想和江家有往來。
對江銘就沒有了從前的畏懼。
“她不會來找我的,我們早就鬨崩了。”她嗤笑,經曆過這次法國之行,又被騙到緬甸,又得知母親的死因。
現在爸爸和繼母都在監獄裡等待審判,極有可能會被判無期。
這個消息傳出去後,這些天全是來鬨著分家產打秋風的親戚。
繼母家的親戚打著養育弟弟的名義,轉移公司的資產,上門搶家裡的現金,還有繼母值錢的首飾。
東西搶走了,又說弟弟嬌養得太厲害,在他們家橫行霸道,鬨得彆人雞犬不寧,又把他送了回來,卻決口不提拿走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