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辭宴頓了一下,我不清楚是不是因為我提及換腎這件事讓他想到了我。
不過既然他之前在調查這件事,那麼十有八九已經知道虞杉柔用了我的腎,所以那句話我是故意講給他聽的。
片刻後,他果然鬆口應允,卻指著王媽搖頭,“她不行。”
“為什麼?”
“孟家不做慈善,沒義務幫你養這麼多人。”
我看向王媽,心裡多多少少有些不忍,她不僅僅是虞家的管家,還是原主的奶媽。
在原主的記憶裡,除了虞父虞母,對她最好的就是王媽。
所以我婆婆有句話還真沒說錯,孩子喝誰的奶就跟誰親。
但我沒辦法要求孟辭宴繼續為我做什麼,我本來就寄人籬下,日後還得拜托他跟我聯手,求他的地方還很多。
想了想,我將王媽拽到一旁,拿出一張我剛從關家帶走的銀行卡塞給她。
“沒密碼,你儘管花,有事給我打電話。”
王媽淚眼婆娑,“謝謝小姐,這錢我不該要的,可我兒子一聲不吭去了國外,問我要了好多錢”
我拍拍她的肩,希望這筆錢助她渡過難關。
不過虞家沒什麼東西值得我帶走,揣著從關家帶出來的東西,我上了孟辭宴的車。
虞杉柔開著虞家的邁巴赫跟在我們身後,我坐在副駕駛,孟辭宴悶頭開車。
事發到現在,我終於跟孟辭宴有了獨處的時間。
想搞清楚的事情有很多,可我來不及開口,他便率先打破沉默。
“帶你回孟家,是我媽的主意,但我警告你不要對我有不切實際的幻想,如果你再給我下藥,我會讓你滾蛋。”
我想說的話一瞬間堵在心口,覺得他好凶,調動原主的記憶時,才發現原主與他的聯係少得可憐。
真不知道他倆是怎麼聯姻的。
我眨眨眼,機械地吞咽一口唾沫,礙於他氣場過於強大,我想說的話居然全都忘光了。
我點點頭,“哦,好,我知道了。”
一路無言,車子開進孟家的四合院。
青磚紅瓦,屋簷覆蓋積雪,牆邊的柿子樹垂著金燦燦的果子,一派國泰民安的祥和之氣。
我有些傻眼,十進十出的四合院可不是什麼人都能住進去的,下車的一瞬間我想到一種說法。
世家三代為門第,五代為財閥,九代為家族,十二代往上才被稱為世家。
而從第五代開始,就不會輕易拋頭露麵。
孟辭宴妥妥的世家子弟,難怪我不知道他是做什麼的,甚至連他的名字都沒聽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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