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參賽,自然要以愛樂的名義。
截止日期在兩天後。
我的主業是水墨畫,師從齊老,以畫蝦為主,因此前幾年參賽的作品,大多以水墨為主。
但這次我選擇從油畫下手。
一來,神秘人頂替我的身份,對方十有八九會模仿我曾經的作品,我得區分開。
二來,留給我的時間並不多。
一幅優秀的水墨畫頗費功夫,第一年參賽,我那幅《泰山之巔》,畫了整整三個月。
若不是齊老催我交稿,我怕是還能再畫上半年。
不成想就是這樣一幅算作草稿的作品,居然一舉獲得金獎。
可彆嫌我時間慢,說什麼畫了三個月的作品居然被稱為草稿。
水墨畫這東西,本來就是慢工出細活。
相比較而言,油畫倒是容易許多。
從構思到打框架,再到最後的鋪色,我僅用了一個晚上。
靈感來自於近兩個月的真實經曆,我取名為《靈魂·重生》,收筆後並未立即上傳報名,而是去了電視台。
我得確保每一名選手參加今天的采訪,倘若過早官宣有兩名“愛樂”參賽,隻怕打草驚蛇。
“目前所有參賽者的信息都在這兒了。日期還沒截止,可能還會有選手報名。”
一到辦公室,阿ay遞給我一疊資料。
沈洋補充道:“有的已經抵達攝影棚,有的還在來的路上。”
我翻看資料,蘇季秋的照片一閃而過。
眼下我決定參賽,她一點勝算也沒有。
我可不是誇大其詞。
每一年,所有選手都將我當成競爭對手,但沒有一個人能打敗我。
昨晚,我還隱約聽見孟乾坤跟孟夫人抱怨,“愛樂也參賽,小蘇有勝算嗎?”
“不過想想,小蘇輸給愛樂,也情有可原。若是虞書瑤也參加,還打贏了小蘇,那可就真說不過去了!”
殊不知,我早已做好了準備。
倘若孟乾坤得知他敬仰的愛樂就是我,會是怎樣一幅景象?
想想都覺得期待!
收回思緒,我開啟正題:“選手的編號呢?對應的作品呢?這些怎麼都沒有?一個個隻有單人照,我們采訪什麼?”
阿ay趕緊道:“昨天主辦方聽說咱們要做采訪,連夜將選手的編號和作品都隱藏了。”
我不解:“為什麼?”將作品隱藏,我還怎麼分辨是誰模仿了我的畫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