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他之前穿過的,好像是在飛機上,他幫我拿了行李。
“你本來就要娶她。”
“沒結婚,對她影響不好。”
權貴的感情生活不像普通人那樣,戀愛談久了,兩個人便自然而然發生關係,然後住在一起。
從某些程度講,他們更為傳統,也更講禮數。
結婚前的性關係,發生就發生了,但絕不能放到明麵上來講。
婚前同居,更是大忌中的大忌。
我深吸一口氣,“那你為什麼不覺得,會對我的影響不好?”
我再是孟辭晏的妹妹,也成年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被他人看到,彆人又會怎麼講?
我回到剛剛的房間,行李已被孟辭晏事先放在腳架上。
地板上有一串腳印,垂眸才發現,是我腳上的雪地靴融化的雪水,濕漉漉的,有些臟。
我剛剛在外麵站了很久,也不知道孟乾坤和孟夫人進來的時候有沒有看到。
我脫了鞋放在門口,用紙巾擦乾地板上的腳印,找一次性拖鞋時,卻怎麼也沒找到。
外麵是客廳,也沒有浴室,應該不在那,尋了好半天,才看見拖鞋放在衣櫃最高的隔層上。
我一愣,尋思房間都是清潔工在打掃,基本上都是一些上了年紀的大媽,怎麼可能把拖鞋放到這麼高的地方?
伸手去夠,拿不到,身後卻有一道略顯壓迫的氣息襲來。
我回頭,不清楚孟辭晏是什麼時候進來的。
他問我,“拿什麼?”
“拖鞋。”我答。
他看了眼衣櫃,走上前來。
我忽然被他堵在衣櫃和床的中間,他又擋在唯一的過道上,以至於我進不去出不來。
他伸手時,熟悉的名場麵再次出現,因為
我再度看見了他腹腰處的毛發!
濃密,像是帶著某種欲望。
可偏偏,就是隻有十分鐘!
我強迫自己收回視線,孟辭晏已將拖鞋取下。
我伸手去拿,他攥著拖鞋的手卻加重了力道,還往回縮了一下,好在我站得穩,才不至於撞到他身上。
“你鬆手啊!”我抬頭,不解地看向他。
不成想他卻也正在垂眸,聚攏的眸光看得我很不安寧。
片刻才鬆開了手,“昨晚是不是沒休息好?你可以睡一覺。”
他轉身離開,我也的確有補覺的打算,於是我立馬鎖上了房門。
儘管很困,可鑽進被窩時卻怎麼也睡不著,滿腦子都是剛剛孟辭晏攥著拖鞋,與我推拉的動作。
半天也沒想明白,於是我將手機開機,向花姐請教。
我沒什麼朋友,重生前和重生後都沒有,花姐是唯一一個跟我年紀相仿,也算聊得來的人。
不成想當我抹去姓名,以“我有一個朋友”為開頭,將來龍去脈原封不動敘述時,花姐很直白地來了句。
“你朋友多大?這還看不出來?那個男人,就是求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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