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銘偉:“這不是我話都沒說完,表叔就把電話掛了嘛,還冷冰冰的。”
“掛了?”還以為出什麼事了呢,沈芳瞬間放心下來,“可能是有緊急任務了吧,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蔣銘偉想說不光是掛電話的事,表叔還拒絕幫他換票了。
但想到以往有什麼事,但凡他說了,表叔總會想辦法幫忙,蔣銘偉心道,可能真是有什麼不好辦的任務了,不然他明天去部隊一趟,當麵和表叔說算了。
這麼想著,蔣銘偉放下心來,挑挑揀揀從茶幾上的盤子裡拿了個蘋果。
“唔,還挺甜的。”他咬了一大口,“馬嬸子,蘋果家裡還有嗎?有的話你都給我留著,我要用。”
沈芳聽他這麼說,有些奇怪,“有什麼用啊,這家裡還要吃呢?”
“就是就是,我們還要吃呢!”旁邊,蔣銘偉的雙胞胎弟妹不滿的叫嚷。
“吃吃吃,家裡那麼多好東西,還不夠你們吃啊!”蔣銘偉瞪了弟妹一眼,才轉向沈芳,“這不是珍珍喜歡吃蘋果嗎,等後天周末休息,我去農場一趟,給她帶點。”
池珍珍?
沈芳張了張嘴,想說不行,可想到丈夫蔣守國的話,終是沒反對。
其實,自從池珍珍被抓,她就不太想銘偉再和她談對象了。按她的想法,最好乾脆和池家解除婚約才好。
畢竟不管是不是被逼的,又罰了多長時間,勞改了就是勞改了。
可偏偏蔣守國不同意,說和池家十幾、二十年的交情了,池珍珍本身也很優秀,總不能因為這麼點事就翻臉不認人。
看著兒子提起池珍珍就眼睛發光的樣兒,沈芳心道,算了,談對象就談對象吧,好在這次的事檔案沒記錄,等過兩年,大家也就慢慢忘了。
因為沈芳的退讓,蔣家的氣氛還算和諧。
但另一邊的池家就不一樣了。
池早臉色黑沉的打開家門,想要像剛才一樣直接上樓。
卻見池硯彬已經先一步堵在了樓梯口。
“再跑啊,看你還能跑到哪兒去!”他站在幾級台階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池早。
“池早,你彆想抵賴,我開車從武裝部那塊兒路過,親眼看見你不知羞恥的衝藍弈叔笑了。”
旁邊又傳來一道男聲,池早看過去,竟然是周愛軍。
就說她隻是好端端的出去吃了頓飯,池家人怎麼會知道,還把她罵的那麼難聽。
原來是周愛軍這個陰險小人搞的鬼。
但問題的關鍵卻不在他身上。
池早也不一心想著上樓了,她轉身,直直看向坐在客廳的池錦年和許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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