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指指池硯彬的傷,“輕傷,家庭糾紛範疇,最多口頭批評教育。”
“怎麼樣,還鬨嗎?”他問,聲音沉的池硯彬控製不住縮了縮脖子,再不敢多說一句話。
“你們,”藍弈視線又一一掃過另外幾人,“我全記下了。以後再讓我發現你們欺負人,我就親自送你們去勞改。”
“聽見沒有!”他沉聲冷喝。
“聽、聽……”幾個小子左右相互看看,池硯彬卻是唰一下站直,大喊回答,“聽見了!”
小胖子被藍弈和池硯彬二連嚇,一口氣噎在嗓子眼兒,控製不住打起嗝來,“嗝,聽、嗝見了。”
“聽見了就滾蛋!”藍弈又道,“還有,今天的事,不蠢的話就閉上嘴。不然隻能是你們耍流氓的證據。”
幾人聞言連連點頭,推推搡搡就要跑。
哪知道……
池早:“等等!”
她擋住池硯彬的路,伸出手,“錢!”
以為池早叫住自己是不肯罷休要告他耍流氓呢,結果……
池硯彬暗暗鬆口氣,緊接著一把捂住口袋,“什麼錢,不知道你說什麼!”
“看來是血放少了是吧,行!”池早也不和他囉嗦,又舉起了手裡的刀。
池硯彬:“藍弈叔你看她,快救救我,快……”
藍弈抓住池早的胳膊,視線盯著她手裡的刀幾秒,才轉向池硯彬,“你拿人錢了?”
雖是疑問,卻擺明已經信了池早的話。
池硯彬不想承認,但被藍弈直直盯著……
他不情不願把手伸進口袋裡。
等終於從小巷子出來,幾個小子這才拍著胸口放下心來。
“彬哥,那當兵的誰啊?還敢嚇唬咱們,也不看看爺幾個……”人不在跟前了,一個臉有點長的小子立即又支棱起來,很不服氣的道。
“你知道個屁!”池硯彬一巴掌啪在他腦袋上,“沒聽見我叫他什麼嗎?再敢說他壞話,不用他動手,我先揍死你!”
想到有一年蔣銘偉帶自己去部隊,卻意外遇見藍弈渾身是血,煞氣逼人的樣子……池硯彬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長臉小子吃疼,還想說什麼,但看見池硯彬後怕的模樣,趕緊閉上了嘴。
他們一群人可就池硯彬的家世最好,要是池硯彬都害怕,那……
“彬、彬哥,嗝、那啥,珍嗝、珍珍姐,真的勞、嗝、勞改了嗎?”小胖子打著嗝,有些艱難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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