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例買了早飯,池早一路到了醫院。
“喲喲,瞧瞧這是誰啊?”尤挽彰眼尖,最先看見了人。
“瞧這一身嶄新的,換個色都能當新媳婦了嘿!”
“師父!您開玩笑也注意點分寸行不行?”池早被打趣得有些不好意思,忍不住狠狠瞪了他一眼。
“啥分寸啊,我又沒說錯,是吧遠山?”尤挽彰問旁邊的邢遠山。
邢遠山也被池早今天的打扮驚豔了下,但那純屬欣賞。
這會兒聽見尤挽彰問自己,隻是嗬嗬笑著,一句話都不說。
他已經知道尤挽彰是個什麼性子了,才不會摻和這師徒倆的事。
“瞧你那傻樣兒!”尤挽彰嫌棄的瞥了邢遠山一眼,才挑著眉重又看向池早,“說吧,遇上啥好事了?再不然是決定今天就去上班了?”
“今天都周六了,要上班我也下周一再去啊,今天去什麼?”給尤挽彰衝了杯麥乳精,池早沒好氣的塞到他手裡。
又招呼邢遠山趕緊吃早飯,這才輕咳了聲,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也沒啥好事,就……藍弈出任務回來了。”
“看看看,我就說,平常陪著老頭子我的時候,也沒見你有心思收拾自己,結果倒好……嘖嘖,真是女大不中留啊。”尤挽彰怪模怪樣歎口氣,一副傷透心的樣子。
“你差不多行了啊,師父!”池早紅著耳根瞪他一眼。
“藍隊他們回來了啊?”邢遠山聞言眼睛一亮,連忙關心的問,“怎麼樣,人沒受傷吧?”
部隊駐地。
藍弈昨晚回來洗漱完,就連夜寫好了這次任務的材料。
早上晨訓一結束,就拉著郝強去給上麵的領導彙報。
這會兒,兩人從辦公室出來,郝強一巴掌就拍到了藍弈背上。
“急什麼啊,急什麼啊,我材料都沒寫好,就不能晚一會兒再來嗎?”
“不能!”藍弈毫不客氣的回答,“今天不是能休息一天嗎,你慢慢寫不就得了?”
“那能一樣嗎?”郝強沒好氣的喊,心道丫的,你倒是寫得順溜,不知道我最不耐煩那些寫寫畫畫的事嗎?
一樣不一樣的,藍弈才不管。
“我出去一趟,隊裡你看好了啊。”他丟下一句,就大步往樓下走。
“不是,你乾啥去啊?”郝強好奇,但看到藍弈那急切的樣子,就反應了過來。
這是找早早去的吧?
嘖,以前見了女同誌連個笑臉都沒有,現在倒好了,跑得比猴子都快!
郝強沒眼看的嗤了聲,但轉念想到他才憋了一行字的彙報材料,立刻又頭疼起來。
煩死了,出任務就出任務,回來說清楚不就行了,為啥非要寫什麼材料啊,真是!
郝強愁得不行,就打算先回家休息好了再說。
結果家裡那兩個臭小子,吱吱哇哇的上房揭瓦,彆說休息了,他想閉目構思一下都不行。
每到這種時候,郝強就無比羨慕郝學兵和郝學軍,一天到晚啥都不用想,吃了玩,玩累了就睡,真是——太享福了。
聽到客廳裡,不知道怎麼的,郝學軍又扯著嗓門大哭起來,郝強煩躁的擼了兩把腦袋,乾脆也不休息了,直接回了辦公室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憋材料。
藍弈可不知道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