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早緩了緩,任由藍弈邊聽邊給她暖手,繼續說,“我偶然一次遇上過池珍珍和祁鈺生見麵,今天在你們來救我之前,祁鈺生去過那裡,還開門看了我一眼,被我認出來了。”
其實不是。
一來她並沒有遇上池珍珍和祁鈺生見麵;二來,當時在人販子那裡,祁鈺生是背著光的,而且她的狀態也很差,根本不可能看清祁鈺生的臉。
但為了讓事情能解釋得清楚,池早隻能編了這樣的說辭。
“我聽見他問那兩個人販子了,問他們有沒有綁錯人。”
“所以我才覺得是他指使的人販子故意綁我。至於原因……”
池早冷笑了一下,“我和他無冤無仇,連麵都沒見過。所以,應該是池珍珍攛掇的吧。”
話說完了,藍弈幫池早搓手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他眉毛微微蹙起,“我們來的時候,祁鈺生離開多久了?”
池早不知道藍弈為什麼這麼問,想了想說,“沒多久,前後也就不到十分鐘吧。”
“怎麼了?”
十分鐘?
所以會是他下車時,遇到的那個,戴眼鏡很有禮貌,還衝他點頭打招呼的年輕人嗎?
初遇的好感一瞬消失,藍弈眼裡滑過怒意。
“沒什麼。就是我下車的時候,遇上了一個年輕男人。如果沒錯的話,應該就是祁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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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藍弈再次打橫抱起了池早,“不想了,先好好睡一覺。後麵我會一直盯著查的。隻要他做了,不管是誰的侄子,一樣抓。”
池早沒想到藍弈說抱就抱,連忙伸手攬住了他的脖子。
“我已經能走了,不用你抱的,被人看見了不好。”
“沒事,這會兒沒人。”藍弈湊到池早耳邊,“兩天沒見,我想你了,讓我抱抱。”
池早臉還有些紅,也不知是剛才冷水搓洗時弄紅的,還是現在羞紅的。
一夜很快過去。
因為才剛入冬,天氣其實並沒有很冷。
所以等太陽出來一照,昨晚下的那點雪,立刻就沒了蹤跡。
藍弈看著池早睡著,見她沒有做噩夢,也沒有驚醒,才靠著床睡了一會兒。
等天色微微亮時,他就醒了。
雖然隻是坐著睡了四五個小時,但藍弈臉上卻不見絲毫困倦。
他見池早還睡的熟,伸手給她壓了壓被角,起身出了病房,朝護士台過去。
軍區大院兒。
一大早的,藍家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鄭淑蘭年紀大了覺少,正好已經醒了,就上前接起,“喂,找誰呀?”
“奶奶,是我。”藍弈的聲音從聽筒裡傳了出來。
“哦,阿弈啊。怎麼,出啥事了?一大早的就打電話?”鄭淑蘭微皺起了眉。
“沒出啥事。奶奶你彆擔心。”藍弈說,“我找我爸,他起了沒有?”
沒出事啊,那就行。
鄭淑蘭當即就不問了。
她剛想說還沒起,結果偏頭就看到了走出臥室的藍尚武。
“得,趕緊來接電話,阿弈打來的。”鄭淑蘭喊了一聲,把話筒放下,自己出去遛彎兒了。
藍弈?
一大早的,這臭小子打什麼電話?
藍尚武走過來接起,“喂,啥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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