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爸媽,你們今天有沒有看見藍弈叔啊,他是不是去銘偉家吃飯了?”
跟魏家婚期的事說完了,池硯輝又隨口問道。
“藍弈?”池錦年轉頭看了向許琴,見她搖頭,自己也跟著說:“沒有吧,我和你媽反正是沒看見。”
“怎麼突然提起他來了?”池錦年有些奇怪。
池硯輝:“哦,沒什麼,這不是我剛才回來的時候……”
他把遇見吉普車,還看到有女同誌從吉普車上下來的事說了一遍。
“那肯定不能是藍弈。”許琴聞言,十分篤定的道。
“我跟銘偉他媽閒聊的時候,她沒少說藍弈不肯談對象,誰介紹相親都不去的事,說是藍家老太太可發愁了。”
“指定是你看錯了,那車肯定不是藍弈的。”她又百分百確定的補了句。
池硯輝聽了這話,心底最後一絲疑惑也打消了。
這個話題就此結束,三人又拐到了池硯輝結婚要置辦哪些東西,他的房間也要粉刷收拾一下的事情上。
通往二樓的樓梯上,聽見池硯輝竟然看到了藍弈和自己,池早腳步頓了一下。
但等聽到後麵許琴斬釘截鐵的話,池早停頓的步子重又恢複,繼續不疾不徐的上樓。
他們既然這麼確信,一點都沒懷疑,那就再好不過了。
也免得再來找她麻煩。
另一邊。
城北派出所,審訊室。
祁鈺生端坐在凳子上,對麵是一中一青兩個公安。
“姓名?”老公安按照流程開始問話。
旁邊,年輕公安負責記錄。
祁鈺生表情平靜中帶著些恰到好處的疑惑。
聞言他配合的回答:“祁鈺生。”
“年齡,職業,家庭住址。”老公安又道。
“年齡23,職業是市委秘書處秘書,家庭住址是……”他老實的說了一遍。
市委的秘書?
老公安聞言,心裡微微詫異,忍不住和年輕公安對視了一眼。
昨晚,他們根據口供又抓捕了兩個人販子的同夥。
其中有個才十來歲出頭的小姑娘,審訊後交代說,有次偷聽到其他人談話,說起一個名叫祁鈺生的人,言語間很有些恭敬和懼怕。
恭敬、懼怕,什麼樣的人才會讓人販子這樣對待?
要麼是老大,要麼就是有其他利益牽扯的人。
不管是哪一種,都不會是個好人。
所以他們根據小姑娘的口供,快速鎖定了一個地址,都顧不上調查其他,就緊趕著去抓人。
隻是,人倒是很順利的抓到了,名字也對得上,就是叫祁鈺生。
可問題……就人家小夥子這個長相,這個氣質,更重要的是市委秘書這個工作……怎麼也不像跟人販子有牽扯的人啊。
畢竟誰也不是傻子,又不是日子過不下去了,怎麼可能放著好好的前程不要,跑去跟人販子牽扯不清。
心裡這麼想著,老公安雖然麵色依舊嚴肅,但語氣卻好了稍許。
“祁鈺生,你認識王大頭和麻稈嗎?”老公安又問。
“王大頭?麻稈?”祁鈺生皺眉,略想了兩秒,搖頭:“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