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你知道死是什麼感覺嗎,我真的覺得自己死了,那一瞬間,我……”
“好了好了,大伯知道,大伯知道。”祁正打斷祁鈺生的話,心疼的拍著背安撫他。
書房裡再次安靜下來。
又是片刻過後,祁鈺生終於冷靜了些。
他深吸口氣,拿過眼鏡重新戴上。
“我總覺得那個夢不是隨便的臆想那麼簡單,就……更像是一種跟將來有關的示警。”
“所以大伯,那個供出我的小丫頭片子,就隨她去吧,反正公安也不可能折騰出更大的動靜。要萬一因為她,再出了什麼差錯被逮住,那就太得不償失了。”
祁鈺生頓了下:“大伯,再找人查查那個年輕軍官的底細吧,不管夢真不真,總歸知己知彼有備無患,您覺得呢?”
祁鈺生對上祁正的視線,臉上全是認真。
因為一個夢,就這麼大的反應,還要指手畫腳乾涉他的行事,讓他派人去查一個窮當兵的底細。
這話要是彆人說的,祁正能讓他後悔張開了嘴。
可偏偏,說這些話的人,是他從小放在身邊疼愛著養大的侄子,是跟他最像的,他們祁家的未來。
他了解祁鈺生,知道他絕不是會隨便說出這種“無稽之談”的人。
所以……
祁正定定看著祁鈺生片刻,點頭應下:“好,大伯聽你的,明天就讓人去查那人的底細。”
說著,他不屑的冷哼一聲,“我倒是要看看,哪兒來的窮當兵的,膽子不小。”
聽到祁正答應下來,祁鈺生提了幾天的心,這才算是徹底鬆了下來。
好了,就讓他等著,等著看看那男人到底是誰。
這麼想著,祁鈺生扶了扶眼鏡,眸子裡卷著陰測測的光。
祁家伯侄倆的談話池早無從得知。
自然也不知道,因為她的重生,很多事情發生了改變。
這一世,祁家提前被注意到,而藍弈卻也在不知情的時候,進入了彆人的視線。
時間來到十一月底,氣溫忽然就降了很多。
不管是公園裡的人工湖,還是城西的天然湖泊,全都結了厚厚的冰。
池硯彬心心念念的旱冰鞋暫時還沒到手,但這一點兒不耽誤他呼朋喚友的去滑冰。
一天天的,太陽不落山,天不黑,就彆想在家看到他。
為這事兒,池錦年還發了好幾次脾氣,但池硯彬是誰,他才不怕,該咋玩照樣咋玩。
這天,一大早起來天色就陰沉沉的。
等到了晚上,那雲厚的,眼見大雪就要來了。
事實也確實如此,等九十點鐘,人們漸漸安靜下來,進入睡夢中後,鵝毛般的大雪悄然落了下來。
知道池家是指望不上的,所以不久前,池早又找熊哥買了棉花,給自己又做了厚厚的一床被褥,還有棉衣褲。
至於尤挽彰那邊,池早同樣也做了一床。
所以一晚上,其他人如何池早不知道,但她一點沒冷著,伴著夢裡的全家福和在沙坑玩鬨的三人,一覺到了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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