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敢反抗?
因為她渴望親情,因為她以為自己是罪人,所以想贖罪,想討好所謂的血親家人。
不過現在……最好彆來惹她!
又瞥了一眼池硯彬的房門,池早朝樓梯走去。
樓下客廳,池錦年和許琴已經起了,許琴正皺著眉,發愁一會兒去上班的事。
要是往年,下雪就下雪了,不能騎車就不騎。
反正她是主任,慢悠悠坐公交車去,就算遲到了,隨便找個借口就沒人會說啥。
但現在不行了,但凡她敢晚一分鐘,龔愛紅就能給她記在考勤上。
本來她就背著大過呢,可不能因為這樣的小事,再讓龔愛紅有理由開除她。
“李大媽,李大媽,早飯好了沒有,好了給我端出來!”一邊著急忙慌的洗漱,許琴一邊衝李大媽喊。
“哎呀,這苞米麵兒才下鍋,可還得煮一會兒呢。”李大媽從廚房裡探出頭來。
“那啥,許乾事,你要是著急,就熱水就饅頭,湊合一口?”她問。
熱水就饅頭?
那吃著多噎的慌啊!
許琴下意識就想拒絕,但話到嘴邊,又憋屈的改了口,“行吧,也彆就著吃了,你給我掰開了泡上,我馬上來。”
她幾下梳好頭發,就緊著先去穿衣服。
衛生間沒人了,池早抬腳往裡走。
“那個早早啊,武裝部挺遠的,你今天咋上班?”池錦年忽然問了句。
池早一頓,眯眼瞥他一下,徑自關上了門。
“你就多餘張那個嘴,咋樣,又熱臉貼冷屁股了吧,該!”許琴忍不住嘟囔。
池錦年瞪眼:“許琴,你確實是不當主任了。但你彆忘了,你好歹還是黨員,說話的時候好歹注意點,彆越來越像那些沒文化的潑婦,行嗎?”
潑婦?
許琴最聽不得這樣的話,當即衣服都顧不上穿了,憤恨的回瞪過去:“是,我不是主任了,我隻是個潑婦。哪兒像你池大科長啊,多威風多體麵。”
“就是不知道,你這些瞧不起這個瞧不起那個的話,要是給外人聽見了,還威不威風的起來。”
“你!你!”池錦年氣結,但你了半天,卻愣是一個字也沒再說。
畢竟許琴的意思他聽明白了,不就是說他思想不正確,看不起貧下中農嗎?
這話在家裡說說沒事兒,要是真被誰捅出去……彆看混亂結束了,但他照樣沒有好果子吃。
偏這時,李大媽端著兩碗泡好的饅頭出來了,“許乾事,好了,可以吃了。”
李大媽道,邊說綠豆眼還沒忍住,往池錦年那邊看了一眼。
池錦年當即一個激靈,就想起了之前李大媽威脅他什麼遇見婦聯主任的話。
這特娘的,這意思是以後就算在家,他說話都得小心翼翼了?
池錦年瞬間整個人都不好了。
幸好這時池早洗漱完出來了,李大媽立刻轉移視線看向了她。
“早早,你也要趕著去坐公交吧?我給你也泡了饅頭,快來吃!”她討好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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