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除了書房小匣子裡,他還有錢藏在其他地方?
“行,我知道了。”池早看向李大媽:“老規矩,聽到一次有用的消息,我給你五毛。”
說著,池早從口袋裡掏出五毛錢,遞了過去。
啥?
還有這種好事兒?
天爺啊,她今天真的就隻是想跟池早這個癲婆分享下八卦而已,真沒想著賺錢啊。
不過能有錢掙,李大媽自然不會拒絕。
她飛快把錢接過來揣進口袋,“早早你放心,我一定盯緊了他們,隻要是在這個家裡,就絕對不會漏掉一星半點兒的消息!”
她拍著胸脯子保證。
池早睨了李大媽一眼,沒說話,出了傭人房去洗漱。
一夜很快過去。
第二天一早。
經過一天一夜的時間,池錦年和許琴臉色雖然依舊有些不好看,但相比之前已經好了很多。
池早也沒管,因為自行車昨天沒騎回來,她吃過飯就出門往公交車站走去。
但出了紡織廠大門,池早走著走著,卻頓住了步子。
她抿著唇,想著李大媽說的,池硯輝今天要去和魏婷領證的話,最終咬牙,轉身走到了與去武裝部方向相反的,對麵的公交站。
半個多小時後。
公交車停下。
池早下了車,生怕趕不及了,快步往魏家所在的家屬院兒走去。
還好,剛走到附近沒多遠,就遇見了從裡麵出來的魏婷。
“魏婷姐!”池早喊了一聲。
魏婷聞言看過來,很是詫異:“早早,你怎麼在這兒?你今天不上班嗎?”
池早走到近前,麵色平靜的看向魏婷:“上班。不過我聽說你今天要去和池硯輝領證了,所以還是決定,最後再來勸你一次。”
“魏婷姐,我明白的跟你說,池家就是個火坑,你嫁過去要不了一年,絕對會後悔的!還有,你是不是還不知道許琴的事?她……”
“早早!”
魏婷冷臉打斷了池早的話。
“我知道被抱錯了,你在鄉下受了十幾年的苦,你心裡委屈。但是……”
魏婷加重語氣:“但是,抱錯完全就是意外,不是任何人的責任。”
“而且,在這件事上,受委屈被傷害的人不止你,池叔許姨,發現自己辛苦養育大的女兒,結果不是自己親生的,他們的傷心和痛苦並不比你輕多少。”
“他們已經把你接回城了,已經在儘力彌補你了。”
“可十幾年朝夕相處的感情不是說沒就沒有的啊,他們一時多偏疼珍珍一點,不也是人之常情嗎?你怎麼就嫉妒心那麼強?”
“再者,珍珍都已經被你趕去下鄉了,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怎麼就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撥我和硯輝的感情?”
“都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你還是硯輝的親妹妹呢,怎麼就這麼壞,心思就這麼惡毒?”
魏婷越說越氣,看著池早的眼神竟隱隱帶了恨意。
池早聞言,麵色有些發怔,一時間竟形容不出心裡是什麼感覺。
來之前,她想著魏婷是不是被池硯輝瞞著,不知道池家如今的情況。
再加上顧及分手後影響不好,所以才最終決定跟池硯輝結婚。
本著上輩子,魏婷的媽媽秦夢圓,在自己被祁鈺生虐打後,給自己做過手術,術後也很是照顧關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