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王建軍聞言,痛快的點頭。
他才不是假客氣的人,再說救周笑笑的事兒,他確實也出力了。
“那行。”周笑笑也沒二話,“池早同誌你是不是還在上班呢?那王同誌,國營飯店在哪兒,你跟我一起去唄,順便幫忙拿菜?”
王建軍下午的任務,就是帶路去大河村。
眼下確實沒啥事兒乾了。
他點頭,“行啊,那走著。”
“不過既然都是過命的交情了,要不就彆同誌同誌的叫了,直接叫名字咋樣?”
直接叫名字?
周笑笑當然沒意見。
她當即道:“那早早,你先去忙。我跟王建軍去買菜!”
話落,也不用池早回答。
她衝王建軍勾了勾手,就蹦跳著往外走去。
“不是,周笑笑你跑那麼快乾啥,知道國營飯店在哪兒嗎?”王建軍沒忍住,嚷嚷了一句。
那啥手勢啊,跟招狗似的。
“不知道啊。”周笑笑答得理所當然,“所以你倒是快點兒啊,要是去晚了買不到好菜,我就跟大家告你的狀。”
不是,他乾啥了啊,就告他的狀?
真是,才說不用叫同誌,結果咋就這麼自來熟了呢?
王建軍悄摸翻了個白眼兒。
但還是飛快朝池早抬了抬下巴,就趕緊追了上去。
池早看著快速跑遠的兩人,眨了眨眼睛,好一會後,才轉身回了食堂。
也不能隻讓周笑笑買菜,池早挑著食堂做好的菜,也買了兩份。
另外還找了大師傅,又買了一條食堂的存著,萬一要接待客人時用的臘魚。
這樣加起來,也算是很豐盛的一頓飯了。
沒多久,張叔那邊先忙完了。
稍微等了會兒,周笑笑和王建軍也提著四個飯盒回來了。
正好池早也忙的差不多了,一行四人便坐上了公交車。
防震棚。
“尤老,尤老!”離門口還有幾步距離,王建軍就扯著嗓子叫了起來。
屋裡,尤挽彰聽見動靜,抬起眼皮看了眼,屁股卻坐的穩穩當當,半點兒沒動。
“咦,尤老不在家嗎?”王建軍納悶兒。
張叔哼了一聲,“不是人不在,是壓根兒懶得動。想叫兩聲就讓他出門,那是不可能的!”
果然,等房門被推開,就見尤挽彰揣著袖子,悠悠閒的坐著呢。
“哎喲喂,瞧瞧,這誰啊?”
“哪兒刮的迷眼風,咋把你給刮來了?”
瞅見張叔的第一時間,尤挽彰毫不意外的開腔了。
張叔一點兒不客氣的回懟過去,“這話說的,我這不得來看看,你這老家夥死了沒啊?”
“我呸你一臉的!”尤挽彰翻白眼兒,“你嗝屁了,我都好好的活著呢。”
張叔拉個凳子坐下,“哈,等哪天你那身板子跟嘴一樣硬了,再來吹牛皮吧。”
“嘿,說誰吹牛皮呢?我有徒弟孝順著,天天享福,可不是越活越旺。”
“哎喲,這話說的,跟誰沒有小輩孝順似的。是吧,早早?”張叔喊池早。
池早耳朵動了動,卻跟沒聽見一樣,隻管著招呼周笑笑和王建軍。
長輩們說話,她一個小丫頭,才不摻和。
沒那麼多杯子,池早拿碗給幾人倒了水,讓他們坐著先暖和暖和。
正好尤挽彰和張叔第一茬已經吵吵完了,池早趕緊介紹了下周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