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笑笑說乾就乾。
押送程珍珍和程有工的拖拉機前腳剛走,後腳她就跑去大隊辦公室給武裝部打了電話。
池早在食堂,離得遠。
為了省錢,她直接找的王建軍。
聽到周笑笑竟然給自己打電話,王建軍一口口水嗆的嗓子眼兒,咳了起來。
臉咳紅了罷,連耳朵都紅了起來。
“咳,那個,笑笑,你找我啊。”他拿著話筒,有些不自然的問。
“王建軍,程家那兩個狗東的判決結果下來啦,太監五年,破鞋三年,就在城郊的農場勞改!”
周笑笑正高興呢,一點兒沒察覺王建軍的不對,嘚嘚嘚就把話說了。
“那什麼,你趕緊跟早早說一聲,我掛了啊!”
“哐!”周笑笑盯著表,趕著一分鐘內把事兒說了。
王建軍聽著話筒裡的“嘟嘟”聲,就這,就這?
他抿了下嘴,沒好氣的掛上了電話。
不過等後麵,把最新八卦消息傳出去時,王建軍的心情又飛揚起來。
有了他的積極助攻,都不用等到下午下班,程珍珍和程有工的判決結果,就再次風一樣,飛快刮遍了全城。
紡織廠。
采購科辦公室。
池錦年問到了武裝部的電話,他猶豫著,遲疑要不要打過去問問池早的情況,問問她為啥幾天都不回家。
結果三磨蹭兩磨蹭,電話還沒打出去,先聽到了程珍珍被判三年勞改,已經押送去農場的消息。
池錦年深吸口氣,再次慶幸自己之前的明智決定。
得了,程珍珍這女兒算是徹底廢了,徹底白養了。
如今就隻剩池早一個還能指望的。
想到跟蔣家的婚約,池早可千萬再不能給他搞出啥幺蛾子!
池錦年再不敢耽誤,趕緊就給武裝部掛了電話過去。
“啥?不在,剛請假走了?”聽著另一頭的回話,池錦年皺起了眉。
咋就這麼巧呢,他不打電話她不請假,他電話打過去了,她就剛剛走?
該不會是那死丫頭不想接吧?
“那同誌你知道池早請假乾什麼去了嗎?另外,除了現在,她最近幾天,還請過假嗎?”池錦年又問。
“請假乾啥去了那咱可不知道。”電話對麵說。
“至於最近幾天……你不是說你是池早同誌她爸嗎,咋地,她請沒請假,你不知道啊?”
池錦年一噎,但想到跟蔣家的婚約已經換成了池早,他也不敢再隨便就把池早夜不歸宿的話說出去,免得影響她名聲。
他頓了下道:“我當然是她爸啊。這不是我最近出差了麼,剛回來,還沒顧上回家。”
“哦,這樣啊。”對麵的人了然,這才把池早最近都沒請過假的事兒說了出來。
沒請假?
那就是按時上下班了?
那為啥好幾天都不回家?
池錦年腦子裡猛地躥出池硯彬早上說的話,他說池早那天走的時候是拿著衣服的,所以那死丫頭該不會真的跟野男人鬼混去了吧!
忍著怒氣掛了電話,池錦年立刻就想出門去找池早問清楚。
結果走出門了才想起來,池早請假了不在武裝部,他這會兒根本不知道能去哪兒找她!
所以池早到底為啥請假,又去哪兒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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