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角還帶著淚痕,一雙眸子濕漉漉的,卻沒有聚焦。
顯然還沒能回過神來。
藍弈於是抬頭看了看,借著微弱的月光和爐火,看到了她的表情。
他低低笑了兩聲,唇啄在她微張的紅唇上,眉眼滿是笑意和獨屬於男人的成就感。
池早被笑聲和他的吻拉回了少許思緒。
她眼神聚焦,立刻對上了藍弈的。
片刻前發生的一切立刻在腦海中重演。
池早臉一紅,彆開頭去,“你……你重,快下去。”
她伸手推上他精壯的胸膛。
然後耳朵和手掌都接收到了他再次發出的歡愉笑聲。
“好,聽媳婦兒的,可不能把我家小媳婦兒壓壞了,不然一會兒還怎麼……“他低頭到池早耳邊說了句諢話。
“藍弈!”池早瞪著眼睛睨他。
藍弈已經身心歡愉的躺去了旁邊,“乖,好好躺著,我去洗毛巾給你擦擦。”
他又親了下,才給池早壓好被子,坐起了身。
池早被他突然露出的光裸後背嚇了一跳,視線根本不敢下移,就慌忙閉上了眼睛。
可眼睛能閉上,思緒卻不由人控製。
想到剛剛就是……池早拉起被子,蒙住了頭。
洗好熱毛巾過來的藍弈,就看到這一幕。
他隻覺自己媳婦兒真是什麼模樣都可愛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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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也沒敢再逗池早,按著她的要求,背過身自己去擦洗,留池早自己收拾乾淨自己。
“媳婦兒,這就睡著了?早早?”收拾完,藍弈掀開被子,伸手將麵朝裡側躺的池早撈進懷裡。
“還疼不?難不難受?真不要我看看嗎?我……”
“藍弈!”詢問的話沒說完,裝睡的池早蹭的轉身過來,捂住了男人的嘴,“你能不能彆再說了,那事兒是能就這樣大咧咧說出來的麼?”
“為啥不行,我又沒去外麵說,隻是跟自家媳婦兒,我……”話被池早用唇堵住。
藍弈眼裡的笑意越發明顯。
原來還能這樣啊,他記住了。
不過藍弈可沒敢讓池早多親,雖然按著他的想法,乾脆彆睡了才好。
但池早明天還要拍攝,可耽誤不了。
“嗯,不說了,睡覺。”他拉下池早的手,將人緊緊抱緊懷裡,“快睡,彆再招我,不然等會兒可彆哭。”
池早自然求之不得,趕緊閉上了眼睛。
剛開始,她還有些擔心,自己會不會不習慣身邊多了個人,會不會睡不著。
結果靠在藍弈懷裡,聞著他身上淡淡的香皂味兒,池早很快就沉沉墜入了夢鄉。
她做夢了,不是之前的組合夢。
而是再一次夢到了寫著她名字的墓碑。
和上次不同。
這一次,墓碑被扶正了,周圍的雜草也被收拾得乾乾淨淨。
墓前除了向日葵,還擺著其他東西,水果、點心,和她沒見過的零食。
但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這一次,陽光照射下,投在她墓碑上的影子,不再身形筆直的衝她立正敬禮。
這一次,池早看到,投過來的影子,不是站立的人。
而是……她仔細看了看,才分辨出來,那影子好像是個坐在輪子上的人。
輪椅?
眼角膜的受捐者,他怎麼了?
池早提起了心。
與此同時,粗嘎的聲音再次響起。
“池早同誌,很遺憾以後不能再來看你了。抱歉,你捐了眼角膜給我,我卻沒能多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抱歉!”
粗嘎的聲音很低,還很虛弱。
一句話說完,就低低咳嗽了起來。
池早看到,那影子動了動,很艱難的舉起手,最後朝她敬了個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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