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是一出事就不認她了,要把她趕出池家,連姓都要讓她改了嗎?
那現在就不要怪她狠心。
等祁鈺生把她撈出去,再安排了工作和房子,然後她再從池錦年手裡弄一筆錢……以後的日子還不是想怎麼舒服就怎麼舒服。
等那啥改開了,她立刻去鵬城和深城,做點兒生意,買點兒房子囤著,以後不就是大老板了?
這麼想著,程珍珍隻覺心都要飛起來,恨不能時間過得快一點兒,再快一點兒。
但有人的想法卻和她相反。
池錦年這會兒就恨不能時間過得慢點兒,再慢點兒,好讓他多想想事情該要怎麼做,才能把自己安全的從裡麵摘出來。
可不管怎麼想,除了接受程珍珍的威脅,他再也想不到其他辦法。
“不行,這次答應了,下次又來,以後每次都用這個威脅,豈不是沒完沒了?”暗影裡背光站著的人不讚成的道。
池錦年氣得不行,“你以為我願意被威脅啊,但這不是沒有彆的辦法嗎,不然你說怎麼辦?”
怎麼辦,東西都被人家拿到手了,相當於被捏了七寸,那真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那還不都是你的錯,那麼大的事情是能隨便就拿出來說的?說也就算了,為什麼不小心點兒,怎麼就能讓人悄悄聽去了?現在知道急了,有用嗎?”
池錦年被說得有些心虛,也有些冤枉。
從拿到紙條子他就在回想了,可想來想去,也想不到程珍珍是什麼時候偷聽到了。
明明他和許琴每次說話,都特彆小心的。
不過現在不是追究這些的時候,就算是想到了,也屁用都沒有。
“你就少說這種半點兒用都沒有的話吧。”池錦年惱怒的說,“反正醜話我先說在前頭,要是我真出事了,不管是你還是其他人,都特麼彆想好過。”
“我池錦年就是死,也要把你們都拖上一起。”
話落,氣氛忽然沉寂下來。
黑暗裡,隻能隱約聽見兩道呼吸聲。
好一會兒後。
“行,這次就先順著她。但也不能太著急了,先抻兩天再去看看,問她到底想要什麼。至於之後怎麼做,咱們再商量。”交代了這麼一句,背光的人也不再停留,轉身就走進了黑暗裡。
池錦年站在原地,氣息越來越重,最後抬腿狠狠一腳泄憤的往旁邊樹上踹去。
“撲簌簌”,樹枝晃了晃,雪花落下來。
“草!”池錦年被冰的一個激靈,他低罵一聲,很快也抬腳離開。
轉眼到了第二天。
由一行外交人員陪同的幾國外賓從飛機上走下來。
元旦晚會的準備也到了最後階段。
為了確保萬無一失,上麵又緊急抽調了一批工作人員來幫忙。
王家人也都惦記著池早和尤挽彰要上台表演的事兒。
這不,眼見著時間差不多了,王阿姨就做了些好吃的,打發王建軍給送過來。
池早看著那一個個的飯盒,心裡暖暖的。
“建軍哥,彆急著回去,一起吃了晚飯再走。”拉了王建軍留下,四人一起吃晚飯。
邊吃邊聊,王建軍一個勁兒的給池早和尤挽彰鼓勁兒,讓他們到時候彆緊張。
不過吃著吃著,王建軍動作突然停了。
“誰?剛說誰過來了?”他有些驚訝的問。
“笑笑啊,她跟著我李老師他們一起過來的。跟上次一樣,住了一晚就回去了。”池早解釋,“怎麼了,有啥不對麼?”
她疑惑的問。
“咳咳。”王建軍咳了兩聲,“沒啥沒啥,我就是隨便問問。”
是嗎?
隨便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