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奶奶和爸媽那邊呢?得回去一趟吧,之前都答應了元旦之後就去的。”池早又問。
“元旦爸不放假,要去下麵部隊慰問。媽的話,外賓還沒走,她也忙著工作,也不在家。”藍弈解釋。
他昨天就給家裡打電話問過了,“晚上吧,晚上咱們回去吃個飯,再住一晚就行。”
商量好了,兩人乾脆也沒再去靶場,而是跑了趟王家,接了王建軍一起,這才趕在天黑前回了小院兒。
結果剛推開院門,就聽見了隱隱傳出的說話聲。
池早和藍弈對視一眼,快走幾步進了堂屋,果然看到了鄭淑蘭和陳姨的身影。
“奶奶。”池早趕緊打招呼,“陳姨。”
看見池早,鄭淑蘭立刻笑眯了眼睛,“哎哎,早早回來了?累不累,快來奶奶看看。”
池早笑著上前,立刻被鄭淑蘭拉住了手。
旁邊,陳姨的視線也落在池早的臉上,稀罕得不行。
尤挽彰哼了一聲,“累啥啊,那小臉兒紅潤潤的,一看就玩得不錯。”
練槍的事是瞞著尤挽彰的,池早和藍弈隻跟他說是郝強家喊吃飯,得過去一趟。
池早聞言,嘿嘿笑了兩聲,沒有多強嘴。
王建軍也進來了,他跟鄭淑蘭也是見過的,笑嗬嗬的打了招呼。
幾人就著晚會表演的事兒,又把池早一頓誇。
既然鄭淑蘭過來了,又說藍尚武和馮婉清都還忙著,藍弈乾脆做了決定,就在這邊熱熱鬨鬨一起吃晚飯。
至於軍區大院兒那邊,等周末再回去。
池早這邊,日子越來越順心熱鬨,她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多,幾乎沒有落下去的時候。
但紡織廠的池家和蔣家,以及祁鈺生,心情卻與池早完全相反。
池家。
池硯輝哄著魏婷說了一堆好話,又許諾說一定讓許琴給她道歉,還溫柔的給魏婷處理了額頭的傷。
而魏婷想著自己結婚前那麼篤定,誰勸都不聽,結果還連一個月都沒有就被打了,她其實也沒臉就這樣回去找爹娘告狀。
一個哄,一個心虛,於是鬨回魏家的事情就這樣被按下了。
再來說許琴。
她一暈就是大半天。
醒來後就對上了池錦年陰沉的視線。
“老、老池,你回來了?你……啊!”
話沒說完,許琴一聲驚呼,卻是被池錦年狠狠甩了一巴掌。
許琴驚了,又驚又怒,“池錦年你乾什麼,憑什麼打我?”
“憑什麼,你說憑什麼!你打魏婷的時候怎麼不說憑什麼!我就不明白了,許琴你是還嫌家裡不夠亂,事情不夠多是吧?還打人,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這麼能耐呢?”
一聽是這事兒,許琴臉上閃過心虛,但還是梗著脖子,“我打她怎麼了,誰讓她瞞著池早那孽種的事不說的,我……”
“還嘴強!本來一攤子事就夠我頭大的,要不是硯輝勸住,等魏家鬨上門來,你準備怎麼辦,我就問你怎麼辦?”池錦年簡直要氣死了。
魏婷頭上的傷他已經看見了。
就魏九州的脾氣,要是知道了,鬼曉得會不會給他來兩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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