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先去吃了飯,才重新開車往市區回去。
另一邊。
兩兩分開走,卷毛四人已經到了市區。
看了眼時間,四人繼續裝作不認識,分開去了兩家國營飯店吃飯。
完事兒了,再分頭,卷毛和一個叫大力的男人住一家招待所;黑子帶著叫鐵頭的男人住一條街之外的另一家招待所。
至於用的介紹信,還是之前在李兒媳村裡弄來的。
進了招待所,四人就沒再出來,拉開被子蒙頭就睡。
期間除了吃飯,就沒再露過麵。
直到第二天早上睡夠了起來,飽飽的又吃了一頓,這才前後到了車站碰頭,坐上了出城開往農場的車。
按著卷毛的說法就是,先吃飽喝足睡好,然後宰了程珍珍就走。
這樣肚子裡也有油水,之後趕路走人也能好受點兒。
紡織廠。
因為李兒媳幾人來鬨了一通,雖然很快就走人了,桌子凳子碗的,他們碰過的東西李大媽也都狠狠擦洗過了。
而且池家也沒割肉出錢。
可即便如此,家裡的氣氛還是又更差了幾分。
差到什麼程度呢,差到池硯彬原本想逃學去農場看他珍珍姐的,可瞅著池錦年黑炭一樣的臉色,最終縮著脖子改了主意。
算了,也不急那一天兩天的,等周末吧,周末了他再去。
這不,今天就是池硯彬等了好幾天的周末。
他一點兒沒懶床,起來洗漱完吃了早飯,就溜回二樓自己房間,背上裝得滿滿登登的書包,躥出了門。
“爸媽,我去找同學。”出門前,不知道是不是心虛,池硯彬還破天荒的交代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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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錦年聞言皺眉,“兔崽子,這是又乾啥壞事去了?”
“你就不能想硯彬點兒好的?怎麼地,他懂事了聽話了,出門知道知會一聲了,還錯了不成?”許琴立刻不高興的嗆聲。
這是兩人自從斷親後的常態,反正就是互相埋怨,看對方就是不順眼。
池錦年稍微好點兒,雖然被人指點,被領導找過去談話,可再怎麼說他也還是科長,所以在辦公室日子還算過得下去。
許琴就不同了。
本來降職後被龔愛紅刁難,她日子就不好過。
如今虐待池早的事情傳開,知青辦的其他人也開始故意跟她過不去。
孤立,被說嘴,被指派著乾最累最臟的活……每天上班簡直跟上刑一樣。
就這,龔愛紅還找上她,說鑒於同事評價,以及斷親的事反應出她思想不過關的地方,要求她每天上交一份思想彙報,加強教育。
不然就要向上反應,考慮開除她的黨籍。
所以許琴的心情比池錦年糟糕十倍,百倍。
這會兒聽見池錦年說池硯彬,明明也沒啥錯,她還是立刻就懟了一句。
毫無意外的,兩人又大吵了起來。
旁邊,池硯輝看著這一幕,隻覺無比的心累。
已經躥出家門的池硯彬自然不知道,因為他的此地無銀三百兩,讓家裡又鬨騰了起來。
他已經飛快出了紡織廠,激動的坐上了去農場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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