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那大姑娘就跳了河,事情也就鬨開了。
他這才開始有些害怕,想了想,就告訴了大伯,但也隻告訴了大伯一個人。
大伯仔細問過他,在他頭上不輕不重的拍了一巴掌,說他調皮,讓他以後就算再想那檔子事,也不準再這麼衝動魯莽了,必須要心裡有成算才能動手。
還讓他彆害怕,後麵他會盯著的。
果然,也不知道是因為大伯管了,還是那家人沒找到啥線索。
反正之後他好好的,一點兒麻煩都沒遇上。
他就又有些後悔,早知道那女的那麼不頂事,會自殺,他那天就該壓著她再多來幾回的。
真是白白浪費了那麼好的身材。
當然,眼下的情況,這些都不是重點。
現在的重點是,他16歲第一次睡女人的事,隻有他自己和大伯知道。
大伯雖然被抓了,但也絕對不會跟公安說這些對他不好的事。
也就是說,池早怎麼也不可能知道才對,可為什麼,為什麼她偏偏就知道了?
還有,她說她其實認識他,又是怎麼回事?
莫名的,祁鈺生就想起了自己做過的那個毆打池早的夢。
夢境是那麼真實,真實到他連池早臉上的眼淚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心臟飛快跳動起來,覺得一直苦苦思考,卻始終想不通夢境緣由的疑惑,可以得到答案了。
“把話說清楚,你什麼意思?”祁鈺生問,聲音裡終於帶上了急切。
池早卻沒有直接告訴他,而是又說,“我還知道你其實很討厭吃市委食堂的飯,但打菜的師傅每次都給你打很多,你私下罵過他。”
“你其實沒有近視,戴眼鏡隻是為了遮擋情緒;你有個小習慣,打人前都要把眼鏡摘了才動手;你還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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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卻是祁鈺生越發急切的打斷了池早,“說,你怎麼知道這些的,快告訴我!”
他真的太想知道答案了。
如果,如果之前就能知道真相的話,他說不定也不會對池早這麼執著,說不定早在第一次上了火車時,就逃脫遠走了。
所以他要知道真相,他必須要知道真相。
眼見祁鈺生真的情緒激動起來,池早稍稍安了點心。
她穩住語氣,同時像是被祁鈺生嚇到般,往車尾的方向後退了兩步。
“站住,不準亂動!”祁鈺生吼了一聲,急切驅使著他,下意識往池早跟前逼近幾步。
這就讓他的站位已經到了車後排。
“彆!”池早驚叫一聲,再次往後退了兩步。
“你、你彆激動。”她聲音有點發顫,“我說就是了,求你離我遠點。”
眼見祁鈺生又挪了一步,池早繼續說,“人死後是要到陰曹地府的,這你知道的吧。投胎前要喝孟婆湯,然後就會忘了前塵往事。”
“可我不知道為什麼,上輩子的事……”
到這裡,就不用池早繼續說下去了。
“上輩子”三個字一出口,祁鈺生當即恍然大悟。
上輩子,上輩子……原來如此,竟然是這樣。
所以他做的夢,極有可能也是上輩子真實發生過的?
還有程珍珍,她能知道祁家的那些事,會不會也是因為做了什麼夢?
上輩子他和池早相處過,所以才會打她,夢境才會那麼真實?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夢到公審,夢到藍弈開槍打死了他,也是真的了?
眉心神經性的刺痛,祁鈺生麵色有些扭曲。
“你……”他剛想說些什麼。
可就在這時,“砰”的一聲,子彈貫穿了他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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