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他再也沒有了之前的自信,有的隻有害怕。
尤其是在見到樊蘭幽的那一刻起,他就像是見到了鬼一樣。
那種感覺,讓他有如墜身於地獄一樣。
完了。
這下全完了。
蒙太極終於頂不住了,一屁股便坐在了地上,滿臉的恐懼。
他知道接下來迎接他的,將會是什麼。
此時此刻,他也後悔了,不應該主動請纓的。
否則,還有個蒙族頂著,再怎麼死也不會波及到他的頭上。
但現在呢,他自己送進了虎口。
同時,他也真的恨死陳穩了。
如果不是陳穩的出手,事情根本就不會成這樣,而他也不會落得這麼一個下場。
“小多多,你先退到一邊先,娘還有點事要處理。”
樊蘭幽收斂情緒,然後拍了拍錢多多的肩膀。
“好。”錢多多不知道自家娘親指的是什麼,但還是退到了一邊。
“把這兩個人抓起來,留個活口。”樊蘭幽冷冷地開口道。
秦儒生臉色一變,但還是想掙紮一下:“錢夫人是吧,這就是你們錢族的待客之道嗎?”
“是,我秦某人確實沒有幫到什麼忙,但也罪不至死吧。”
“還是說,幫不上忙的人都得死,那請問這還有誰敢來你們錢族。”
此話一出,不少錢族的長老眉頭都不由一擰。
顯然,秦儒生這說的話還是眼在理的。
但在未了解樊蘭幽為什麼喊動手時,他們也並沒有隨意表達自己的意見。
“死到臨頭了還敢狡辯,那本座就讓你死個明明白白。”
說著,樊蘭幽的話鋒一冷:“我中的並不是毒,而是毒咒。”
“這些年來,你們千方百計隱藏著這一切,為的就是不讓人發現這一毒咒。”
“還有你來替我查看病情時,也暗暗地進一步激發了毒咒。”
“用不了多久,你們的人就會來收尾,對不對。”
“所以,你自己說你該不該死!!!”
說到最後,樊蘭幽早已聲冷如鐵,言語中帶著滔天殺機。
這……
此話一出,眾人的臉色全變了。
因為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當年自家族母並不是中毒,而是被人種下的毒咒。
而且從言語中不難聽出,這就是一個陰謀。
一個針對自家族母的陰謀。
而秦儒生也是謀害自家族母的黑手之人。
最可怕的是,這人還敢以救人的名義上門,想進一步加害於自家的族母。
果真膽大包天,果真該死。
試問,如果沒有陳穩,那這些人是不是就得手了?
後果又會怎麼樣?
想到這,全場的殺機沸騰了起來。
而秦儒生,則是直接被嚇得麵無血色。
顯然,他心裡僥幸的事,最終還是藏不住了。
想到這,他猛然地看向陳穩,眼中全是怨毒。
在他看來,全都是因為陳穩。
如果不是陳穩摻和進來,他絕不會落得這麼一個下場。
“狗東西,你好大的膽子。”
錢淵頓時如同於暴怒的雄獅一樣,一手朝秦儒生抓去。
“不……”
秦儒生臉色大變,失聲大吼了起來,並連連地往後退。
在錢淵這一手上,他嗅到了死亡的危機。
“留個活口,有些事我還要問他。”樊蘭幽應時開口道。
錢淵一聽,手間的殺機一收,但憤怒卻沒有一絲的消減。
隻見他先是將秦儒生給廢了,再將秦儒生身上的骨頭一點點地碾碎。
一時間,秦儒生的慘叫聲不絕於耳。
讓人聞之無不為之一顫。
對此,陳穩隻是冷冷地看著。
秦儒生對他那怨毒的眼神,他自然是全收在了眼底。
但他不在乎,對他仇視的人多了去了,最後都隻有死這麼一個下場。
而蒙太極,則是直接嚇暈了過去。
樊蘭幽緩緩將目光收回,而是落在了陳穩的身上:“這位小兄弟,我們找個地方聊一下?”
嗯?
陳穩不由一愣。
錢風和錢多多也不由看了過去,顯然也是有些不解。
“有些事你瞞得了彆人但瞞不了我,聊聊?”樊蘭幽再一次開口道。
“好。”陳穩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應了下來。
他也想知道,這樊蘭幽知道的是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