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答應了?
眾人聞言,皆是為之一震。
雖然,他們不知道仲天宙口中的一擊是什麼。
但一宮之主所說出來的話,絕不可能是一向戲言。
所以,根本就不用想,這一擊必是十分的恐怖。
錢歲歲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朝柳飄飄傳音道:“師父,您看這……”
“先看看再說吧,如果有危險我自會出手的。”
柳飄飄淡淡道,言話中並沒有太大的波動。
“好。”錢歲歲重重地點頭,同時也放下心來不少。
在她看來,自家師父至少是不弱於仲天宙的。
所以有自家師父的保證,陳穩至少會性命無憂。
這小子死定了,死定了。
反觀仲雲山,內心則是有著掩飾不住的狂喜。
也許彆人會想不到,仲天宙所說那一招是什麼。
但作為二長老的他,自然能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否則除了那麼一個辦法外,他想不出有任何能製裁陳穩的手段。
畢竟,他們都受著鎮殺令的製約。
“確實有些膽量。”
仲天宙看了陳穩一眼,這才大手一揮:“出來吧。”
“是。”
話落間,兩個年輕的男女走了出來。
男女看著樣貌與年齡都十分的相似。
一看就不難猜出,這不僅是有血緣關係,而且還有可能是龍鳳胎。
不過相比於仲嘯天,這兩個人隻是半步至尊境。
但看到這兩個人的瞬間,現場的人臉色都為之一變。
因為這兩個人的身份都不簡單。
“這不是仲龍和仲鳳嗎?”
“對的,就是他們倆。”
“不是,他們怎麼出來了。”
“我想,我知道仲宮主要用什麼手段了。”
“我也想到了,這下陳穩可能就真的麻煩了。”
一時間,現場響起了陣陣的議論聲。
此刻,錢歲歲的臉色也為之一變。
呼。
待長長地吸了一口氣後,錢歲歲這才朝陳穩所在傳音道:“葉公……不陳公子,你得小心這兩個人了。”
“什麼意思?”陳穩不由問道。
“還記得我跟你說過,麒麟宮的創始人就是麒麟軍營的副營長?”
錢歲歲再次深吸一口氣道。
陳穩點了點頭:“確實有說過,難不成這兩個人與那創始人有關係。”
“是的,嚴格來說他們是那副營長所傳下來的陣法之道的傳人。”
“我還跟你說過,麒麟軍營不止一次想要製約麒麟宮的發展,甚至是想扼殺它,但一直都沒有成功。”
“這除了軍營與麒麟宮有著很深的利益捆綁外,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
“麒麟宮也掌控著護城大陣的使用方法,而這也是那位副營長用以製衡麒麟軍營的手段之一。”
“因為這一陣法傳承於太古時期,即使麒麟軍營不止一次想改良和改變陣法的運行方式,但都失敗了。”
“後來雙方也隻能退而其次,坐下來談判,至於個中的細節沒人知道。”
“但那以後,麒麟宮便沒再受到軍營的製約,從而一步步發展成了僅次於軍營的存在。”
說到這,錢歲歲話鋒一轉:“所以,這兩個陣法傳承人出來,很有可能就是想用護城大陣對付你。”
“哪怕這兩個人實力有限,發揮不出陣法的最大威力,但也絕不容輕怠。”
原來如此。
難怪這仲天宙能有如此大的底氣了。
陳穩心頭閃過了一抹了然,隨即又道:“那這個陣法叫什麼,有什麼應對之法,你可知道?”
“據說是可以調動神獸麒麟之力,至於應該之法我也不清楚。”
錢歲歲搖了搖頭道。
調動麒麟神獸之力?
好家夥。
陳穩不由輕吸了一口氣。
這一點就不得不讓人重視了。
能與神獸之力扯上關係的,都是不簡單的存在。
接下來就看,這陣法的神獸之力有幾分精髓了。
不過,他也想用這神獸之力來試一試現在的實力。
想到這,陳穩的嘴角不著痕跡一勾,然後才道:“我知道了,謝謝。”
“你……好吧。”
錢歲歲見陳穩依舊沒有一絲慌亂的樣子,那到了嘴邊的話又生生地吞了回去。
她知道,陳穩心裡一定已經有了決定,他說再多已經沒有意義了。
與其讓人煩,那還不如到此為止。
念及此,錢歲歲又再一次開口道:“你自己小心好吧。”
“好。”陳穩點了點頭。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