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
蒼霸天注意到了陳穩的動作,不由開口道。
陳穩深吸了一口氣,這才開口道:“有點收獲。”
此話一出,所有看過來的人,神色都僵住了。
有點收獲,這是什麼意思?
眾人渾身一震間,目光緊緊地盯著陳穩所在。
此時,就連安清影也看了過來,清冷的神色也微微一變。
顯然,她也想知道這個有點收獲是一個什麼意思。
反觀西門天舟,臉上的輕蔑收斂,取而代之的是冷沉。
因為他明白,如果陳穩真的有獨特的見解,那不亞於一巴掌抽在了他的臉上。
如果陳穩這是在故意誇大其詞,那他可不介意朝陳穩的身上多踩一腳。
蒼霸天深吸了一口氣,神色也變得肅然了起來:“你認真的?”
是的,他從來就不覺得陳穩會有所收獲。
所以,這才是他如此震驚的原因。
但現在這個有點收獲還沒有坐實是什麼,他也不好表露出太大的情緒來。
“當然。”陳穩點了點頭。
此話一出,西門天舟的目光開始變得有些銳利了起來。
安清影不由自主深吸了一口氣,但也並沒有為此多說什麼。
但她眼中已經開始有了期待之色。
蒼霸天再一次開口道:“那行,你跟我一們說一下這個收獲是什麼。”
陳穩將靈終放了下來,悠悠開口道:“首先,我覺得這身法是完整的,不存在著什麼殘缺的問題。”
這……
眾人一聽,不由輕吸了一口涼氣。
要知道,這身法殘缺的問題是由西門天舟提出來的。
為此,安清影還與西門天舟爭論了一番。
但現在呢,陳穩第一時間就說不存在著殘缺的問題。
這不就是相當於在打西門天舟的臉嗎。
一想到前不久西門天舟的蔑笑,他們便能十分肯定,陳穩這就是故意的。
故意地與西門天舟硬剛的。
牛逼。
是的。
對此,他們隻能說陳穩很牛逼。
因為從來沒有人敢這麼跟西門天舟這般的硬剛。
哪怕是內墟的子弟,除了尊號天之子外,也沒有人敢這麼乾的。
而陳穩呢,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新人而已。
除了牛逼之外,他們已經想不出什麼詞形形容陳穩的大膽了。
想到這,眾人看向陳穩的目光中便充滿了戲謔之色。
他們不知道陳穩是不是真的有實質性的收獲。
但他們知道的是,在其硬剛西門天舟的那一刻,就已經麻煩大了。
他們也完全能想象,在受到西門天舟針對後的陳穩,會是一個怎樣淒慘的下場了。
而這時,西門天舟那淩厲的目光中,迸射出了驚人的氣勢,“小子,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好強。
陳穩渾身一震,但卻一步不退,直視著西門天舟那淩厲的目光。
隨即悠悠道:“西門師兄,你這是在怕什麼嗎?”
“還是說,我在這裡沒有說話的資格了?”
說著,陳穩的話鋒又一轉,“如果這是我蒼師兄的意思,那我二話不說就把話生吞了回去。”
“如果這僅僅是你個人的意願,那不好意思,我還真的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此話一出,蒼霸天的眉頭一挑。
不得不說,陳穩這人確實聰明,直接拿他說事了。
這下子,可就不僅僅是陳穩一個人的事了。
不管陳穩是真的這麼想的,還是隻是為了拉他下水。
這在某一程度上,都再一頭狠狠地打了西門天舟的臉。
至於西門天舟敢這麼直白地不給他麵子嗎,那還真的不敢。
“你……好一個伶牙俐齒的小子。”西門天舟怒極而笑,聲音中有著不加以掩飾的冰冷。
說著,他的話鋒便一轉:“那本座就要看一下,你拿什麼來證道我是錯的。”
“那就站一邊聽著。”
陳穩淡淡地丟下一句話。
這……
眾人再一次為陳穩的囂狂而震驚。
是的。
能在這一種情況下,還敢這麼囂張的,他們確實是第一次見。
而這時,陳穩的目光便落在不遠處的安清影身上,然後道:“我如果沒有猜錯,這應該是一門傳承身法。”
“更準確來說,它隻有你們家族血脈的人,才能將其威力發揮到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