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哩——嗚哩——嗚哩——”
安靜的小區內,警笛聲此起彼伏。
業主們被這動靜吸引,紛紛在樓下聚集,在警戒線外對著來來往往的警察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頂樓房間內,嚴警官看著被撬開一半,露出一具白骨化屍體的牆壁,陷入了沉思。
“你是說你在往牆上釘釘子的時候不小心把牆砸爛了,然後就發現這具屍體了?”
一旁,祁緲正在做筆錄,聞言正色點頭,“對啊,當時可把我嚇壞了呢。”
說著她還拍拍胸脯,一副受驚的樣子。
嚴警官深深感受到了她的敷衍。
“咱們好歹也是合作過的關係,你覺得我會信你這套說辭?”
“你不信我也沒辦法啊,當著這麼多警察的麵,其他的我也不敢多說啊,萬一你們把我抓起來怎麼辦?”
祁緲眨著無辜的大眼睛,滿臉的“我是良民”。
嚴警官:“……”
他一時無語,正好同事勘查完了現場,過來向他彙報情況:“嚴隊,從初步驗屍結果來看,女死者是被人勒頸窒息而死,屍體已完全白骨化,死亡時間在五年往上。”
“而且死者身邊也沒留下證件等能證明她身份的東西,我們需要回到局裡根據死者頭骨構建麵部輪廓,以此來找到死者的身份信息。”
“哦,她叫王明月,1993年生人,家住黑省遼市棗家鎮廠溝村555號。”
此話一出,不止嚴警官和小警員,其他警察的視線也都落在了祁緲身上。
祁緲撓撓鼻子,視線轉向彆處,假裝剛才的話不是自己說的。
嚴警官沉吟一下,問她:“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好呀。”
兩人去了另一間沒人的屋子。
房門一關,嚴警官直接開門見山,“關於這件案子,你還知道些什麼?”
祁緲在床沿邊坐下,雙手環胸,“那要看你想知道什麼了。”
“凶手是誰?”
“我知道。”
“凶手在哪?”
“知道。”
“讓凶手認罪的證據?”
“嗯哼,也知道。”
嚴警官:也就是說你什麼都知道唄。
這輩子沒打過這麼富裕的仗。
他思忖著問:“你願不願意跟我回警局協助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