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裘雯和裘天祺都是裘閩從孤兒院帶出來的,見到有那麼多師兄師姐,兩人很高興,還以為從今以後就有家和家人了。
誰知踏入的卻是一個無間地獄。
裘閩根本不把他們當人,鼓勵他們相互鬥鼓,誰的蠱蟲能把另一個人殺了,誰就能吃飽飯,還能得到其他獎勵。
他們每天都活在自相殘殺中。
除此之外,他們還要做裘閩煉蠱、試蠱的工具,每次都是九死一生,不少師兄弟、師姐妹都因此慘死。
隻有一小部分能僥幸長大,長大後他們被允許外出接單賺錢,雖然賺回來的錢九成都要交給裘閩,但裘雯覺得他們能帶來利潤了,他就不會輕易讓他們死。
可她忽略了裘閩畜生的程度——他不惦記他們的性命,卻惦記起了女弟子的身子。
她曾親眼看見那畜生把同她關係最好的師姐強行拖進屋子裡玷汙,期間他發現自己在門外,非但沒有羞愧停止,反而更加來了興致,逼她站在跟前一直看……一直看……最後更是連她一起……
裘雯記得,當時自己拚了命求他,說她和裘天祺已經互許終身,求他放過自己。還說裘天祺現在是他手下最得力的弟子,要是讓他知道了,難免會師徒離心,這樣對師門是一大損失。
慌亂之下,她說了很多話,求了無數次。
回應他的隻有裘閩淫邪的笑聲。
“裘天祺算什麼東西,要是他敢有異心,我就殺了他,憑他那點微末本事,你覺得能活著從我手底下逃脫嗎?想要他死,你儘管將此事告訴他好了。”
隻一句話,裘雯就再也不敢動了。
那是她的第一次,當身體被從中間劈開的時候,疼得她全身痙攣。
裘閩卻很驚喜,“天祺那個廢物,你們倆好這麼久,竟然都沒碰過你,倒是白白便宜了為師,那麼為師隻好替他好好享受一番了。”
說著便在她身上用力征伐,裘雯疼得撕心裂肺,卻緊咬牙關一聲不吭。
這場奸淫持續了多久她不知道,她隻知道,在裘閩身下的每一秒都度日如年。
好不容易等到結束,裘雯迫不及待地衝回自己屋子,搓洗全身,恨不得扒下一層皮去,這樣自己能重新變得乾淨。
正好這時候裘天祺回來了,發現她的不對勁,剛想問她怎麼了,就被她赤身裸體的抱住,水漬瞬間浸透了裘天祺的衣服,讓他清楚察覺到獨屬於女人的柔軟身軀。
“師,師妹,你,你先把衣服穿上吧……”裘天祺緊張得語無倫次。
裘雯不發一言,隻是吻上了他的唇。
一切是那樣的順其自然,兩個相愛的人第一次真真正正的屬於了彼此。
裘雯努力迎合著裘天祺,懇求他一次又一次深入自己,又祈求他吻遍全身,好像這樣就能將自己從內到外都打上‘裘天祺’的印記,將裘閩強加給她的一切徹底覆蓋掉。
這次過後,她便和裘天祺離開了,就是為了躲裘閩,一個月後,她懷孕了,便和裘天祺結了婚。
自此她才徹底放下心來。
因為她知道,裘閩對生過孩子的女人不感興趣,她算是從他的選項中徹底被排除了。
儘管如此,當天的經曆一直留在她的腦海中,隨著時間的推移,她每看裘閩一眼,恨意便濃上一分。
一次無意之中,她得知了化蟲草這種東西,據說是天下蠱蟲的克星,隻要吃上一點,金蠶蠱之下,所有蠱蟲都會湮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