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是誰啊,怎麼以前都沒見過?”
“和五台山的人坐在一起,難道是他們新收的徒弟?”
“那得多想不開才去做五台山的徒弟啊,今年再墊底一次,五台山就要被玄門除名了吧。”
“沒錯,也不知道他們這次還來乾嘛,必輸的命,非要垂死掙紮。”
“可不嘛,這不是純純上趕著丟人找虐嗎。”
“管他們呢,樂得過來出洋相,給咱找個樂,這不也挺好的嗎。”
“哎,你們還記得上一次大比那個姓趙的嗎,據說當時他被鬼追著跑了好幾條街,還是裁判出麵救的他,當時聽說這件事後,可把我樂死了。”
“我記得我記得,當時駱老先生還說他是玄門這麼多年裡唯一一個被鬼追著跑的,說他丟人呢。”
“哈哈哈~”
趙國華麵色赤紅,不敢看其他人的臉色,低著頭,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簡叢君心疼師父被人侮辱,當即站了起來,要跟那些說小話的人理論,趙國華發現立馬拉住了他,讓他不要在這個時候鬨事。
“師父,我這是為您討回公道,不是鬨事!”簡叢君不服,他也不明白彆人的巴掌都打到他們臉上來了,師父怎麼還能忍。
“在比試中將他們全部擊敗才是討回公道,幫你師父掙回臉麵的正確方式,隻會逞口舌之勇就是在鬨事。”
簡叢君看向祁緲,這人還在閉眼休憩,說出話的風輕雲淡,但卻十分有分量。
他心裡的煩躁頓時被抹平了不少。
忿忿坐回座位上,視線一一掃過那些議論過他師父人,將他們的臉記在心裡,簡叢君下定決心比賽時一定要他們好看。
他安靜下來,沒把事情鬨大,趙園通和趙國華全都鬆了口氣,感激地看了祁緲一眼。
祁緲依舊依靠在霍璟昭肩頭,仿佛對周圍的事一無所知,剛才的話也不是她說的。
大概中午12點剛過的時候,大巴車終於駛進了度假村的大門,所有參賽人員拿著自己的行李下了車,在空地上集合。
祁緲睜開眼睛,眼中清明,無一絲困頓,朝車窗外掃了一眼度假村,眉梢微挑。
確實有濃鬱的陰氣存在,看來這裡確實有個大家夥。
她跟在霍璟昭的身後最後一個下車,下車後沒走幾步,幾個男男女女便朝他們走了過來。
簡叢君似乎認識這幾個人,冷哼了一聲,見了也當沒看見,眼睛看著天上,完全當他們是空氣。
他這幅態度讓幾人不悅地皺起了眉頭,一個跟班模樣的人快走幾步攔在了他前頭,道:“站住!簡叢君,玄門中按資排輩,你得管我們叫師兄師姐,見了我們竟然不問好,你師父平時是怎麼教你的?”
簡叢君本來就在為車上那些人議論他師父生著氣,這會兒竟有人不長眼,跑到他跟前兒擺架子充老大,還暗諷他師父,一下就把他壓抑著的火氣給點燃了。
他冷哼一聲,抱起雙臂,嘲諷道:“怎麼的,平時生活過得不如意,上我這兒找存在感來了?想聽我問好是吧,行,聽好了啊,師兄師姐們好,師兄師姐們一路走好。”
“簡叢君,你什麼意思,給臉不要臉是吧!”跟班冷著臉,抬手推了簡叢君一把,怒聲質問。
簡叢君靈巧躲過,譏笑一聲,“臉我自己有,厚度正好,還是你自己留著吧。”
“牙尖嘴利。”跟班身後,為首模樣的年輕男人冷笑一聲,看著簡叢君的目光十分不善,“難怪你們五台山要被除名,都是一群沒規矩的東西,你們的存在簡直是在丟我們玄門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