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顯然認得這個婦人,跟她對視那一瞬間,老鴇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眼中露出幾分懼色。
不待老鴇揚起笑臉,婦人指著老鴇道:“把這個老賤人給我抓起來!”
護院一擁而上。
打手連忙上前製止,雙方頓時在大堂裡打成一團。
青樓裡的打手顯然不是婦人帶來的護院的對手,不過片刻便被打倒一地。
老鴇被兩個護院扭住雙手送到婦人跟前,婦人狠狠剜了她一眼,二話不說揚起馬鞭重重抽了她好幾鞭子。
鞭子抽在皮肉上啪啪作響,老鴇被抽得慘叫連連,全然沒有了在江頌宜跟前的趾高氣揚,求饒道:“高夫人饒命!高夫人饒命!不知道奴家做錯了什麼,值得高夫人如此大動乾戈……”
被稱為高夫人的婦人冷哼道:“你這滿身臟病的醃臢貨,我家老爺在你這兒染了花柳病,回去傳染得好幾個妾室都得了這臟病,今天才死了一個小妾,大夫說老爺的病已經入了膏肓,藥石無醫……要不是你在這開了青樓,樓裡的狐狸精成日勾著我家老爺,他何至於變成這樣!”
老鴇:“……”
高夫人說著,抽老鴇鞭子的力道越發狠厲。
老鴇被抽了二三十鞭,身上的衣裳都被抽爛了。
眼看繼續抽下去,老鴇不死也要脫層皮,她氣性也上來了,咬著牙高聲道:“高夫人,我好歹是姚大人的人,您今日若是將我打死,我看高老爺要怎麼向姚大人交代!”
這話成功震懾住高夫人,她高高揚起的鞭子頓在半空中。
她咬牙切齒地盯著老鴇看了一會兒,恨恨地收起鞭子,警告道:“若是讓我知道我家老爺再來你這滿春院,我定會讓你的青樓開不下去!我們走!”
高夫人一行人來得快去得也快,一陣風似的刮過,留下滿地狼藉。
江頌宜目睹全程,心中一陣舒爽。
惡人自有惡人磨。
但她沒忘記自己還在跟老鴇扯賠償官司,眼看老鴇一瘸一拐地從地上爬起來,她連忙殷勤地上前扶了一把。
老鴇滿身狼狽,頭上的金簪都被抽飛了,搭著江頌宜的手爬起來後,罵罵咧咧道:“呸!老賤人,自己人老珠黃管不住男人,跑我這兒撒什麼野……姓高的得了花柳病,怎麼沒傳染給你!”
花柳病?
傳染?
江頌宜腦子裡靈光一閃,想起盛徐行無意間投送過來的避孕套。
先前盛徐行問她是不是想做避孕套生意,她確實想過。
但這東西既不好明目張膽大張旗鼓地做宣傳,也不存在客戶體驗好口口相傳打開口碑,銷量很難帶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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