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拍打停歇。
秦宴精疲力儘地撐住薄懷凜的胸膛,反被他用力摁在腰上。
他撥開女人微濕的長發,親了親側臉上的小痣:“轉移注意力,圓滿完成。”
秦宴將頭埋入他的肩窩,鼻尖縈繞著屬於薄懷凜的氣息。
她哪裡還有精力去想彆的事。
揉了揉發酸的腿根,秦宴攀著他的臂膀,睫毛上掛著晶瑩的淚珠,小聲啜泣:“你彆說了……”
知道懷裡的人麵皮薄,薄懷凜沒再逗她。
出了王嘯死因不明的事,光明小隊的人決定,第二天上午就離開這棟水泥樓。
在這裡待久了,他們總覺得瘮得慌。
仿佛暗地裡一直有一雙眼睛,在偷窺所有人……
不寒而栗。
早上,陸陸續續有隊員下樓用炊具。
一天到晚光啃麵包,有的人根本忍受不了。
不吃點熱的,總覺得所有食物嘗起來,都沒有味道。
秦宴對著廁所裡的鏡子綁好馬尾,頭繩上有兩顆粉色草莓裝飾。
她把草莓扯正,即使是從前麵,也能看見閃亮的小碎鑽。
出來後,她坐到沙發上,靠近薄懷凜,問道:“你早上想吃什麼呀?”
因為昨天的“轉移注意力”,秦宴其實不太能直視房間裡的沙發。
甚至回憶起,她雙手撐著沙發靠背邊緣。
男人健壯的身軀伏在後背,最後,她整個身子軟得一塌糊塗,重新癱坐在他的腿上……
奈何薄懷凜喜歡在這裡看電視,秦宴不得不過來。
“軟麵包吃膩了,想聞烤肉的香味。”
薄懷凜忽地用食指抵住太陽穴,泄氣道:“我忘了,樓下沒有烤肉架。”
即便有,也不會很好的條件供給肉類。
也就是秦宴突然問,他才不假思索,脫口而出。
“樓下有麵條,想吃什麼味道?”